一时间，偌大的执法殿里便只剩下秦菀和慕容宴两个人。
“师妹方才所言可是真心话？”
见秦菀要跑，慕容宴连忙抓住她的手拦住了她。
“师兄，方才情况特殊，我也是迫不得已……”说话间，秦菀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慕容宴双手握着她的双肩，将她身子转过来，让她直面他。
“师妹方才所言可是真心话？”慕容宴再次问道。
“……”秦菀红唇微抿，眼含忐忑不安地抬眸看向他。
“师兄，我……”
说着说着，秦菀下意识地低头垂眸避开慕容宴的视线。
察觉到她的逃避后，慕容宴修长的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不允许她逃避。
四目相对……
“师妹只需回答是还是不是即可。”
秦菀贝齿轻咬下唇，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慕容宴的视线。
“师兄……”
“嗯？”
“嗯？”
慕容宴语调上扬，尾音撩人。
他悄无声息地躬身靠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惊得秦菀下意识抬眸看去……
四目相对……
看着慕容宴近在咫尺的面容，秦菀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师，师兄……”
“一个月前，在议事大殿里，师妹曾说误会了对凤弈真君的感情。”
“直到后来才醒悟，发现自己对凤弈真君并非男女之情……”
“师兄想知道，师妹是如何醒悟的？”
“或者说……是谁让师妹醒悟的？”
慕容宴的灼灼目光紧盯着她，一眨不眨的，似是深怕错过她眼里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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