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起这么早？”秦菀拉开椅子坐下，诧异地看着眼前神色奄奄的苏瑾。
苏瑾眸色复杂地盯着她，幽幽道：“我昨晚没睡……”
秦菀喝牛奶的动作一顿，狐疑的视线朝他看过来，“为什么？”
“我想了一宿……”苏瑾一脸复杂地看着秦菀。
“想什么？”
秦菀喝了口牛奶，放下手中的杯子，拿起面前的三明治小口小口地咬着。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苏瑾突然问道。
秦菀咀嚼的动作一顿，诧异抬眸看了他一眼。
她微不可见地顿了顿，“……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苏瑾没有回答她，幽幽视线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我以前一直享受着你对我的好，却从未想过缘由。”
“直到昨晚霍御提醒我，我才反应过来……”
“昨晚我躺在床上想了一宿，彻夜未眠，我一直在回忆我们这些年相处的点点滴滴。”
“我想不通，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哪里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明明我都没为你付出什么。”
“明明我一直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你对我的好，甚至经常忽略你的感受……”
说着往昔的种种，苏瑾的俊脸上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丝丝愧疚之色。
他从未想过，原来从前的他是那么的浑蛋……
秦菀对他是那么的好……
好到让他无话可说，甚至心生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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