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点儿压箱底的东西，怎么做你师父啊。”
“嘿嘿，今天这分真是蹭蹭蹭的涨啊~~~”程忱心里美滋滋，“你真不考虑打打职业么？女队什么的。”
“现在的女队都是花瓶为主，虽说职业联赛也没说女性不能跟男性一起参加但管理起来难度还是很大的。而且，我现在这个年龄还打什么职业。”
鹿绵不知道此时程熙正坐在程忱身旁，而且程忱耳麦还被取下，他俩的语音一直公放着。虽然程忱为此抗议了数次隐私受到侵犯，但程熙轻飘飘一句测试需要就把他堵了回来。
“你看云神不也打到27岁高龄才退役么。”
“云神是人么？那是神。我一介凡人怎么能跟他比。”
“呵呵，等你看到他的鸡窝头，一脸胡子拉渣的样子就不会这么说了。”程忱朝程熙挤眉弄眼，“有可能还不刷牙不洗脸，衣服穿出味道都不换。”
“我是说操作，谁管他平日什么样子。再说，我男神就算衣服有味道那一定也是香香的。”
程忱无视程熙的瞪眼，道：“香又有什么用，我听说啊，云神眼光超级高的。你这样的粉丝，啧啧，他肯定看不上。”
“你这不是废话么。我何德何能被男神看上。我们粉丝是有自知之明的，好么。”
“你没别的想法？谁每天叫着我家云云太帅了，我老公就是厉害，我的崽什么的。”
“你给我闭嘴！花痴犯罪吗？”
“倒也不犯。不过我觉得你这人吧，有问题。一会儿老公一会儿崽崽的，到底有什么特殊癖好啊？”
“陆翎逸！”
“开玩笑开玩笑，嘿嘿。话说回来，他从打比赛开始就跟女性绝缘，现在当了教练还是将个人私事抛之脑后。周围跟他接触最多的女人，怕就只有基地的煮饭阿姨了。师父，你做菜如何？要不去应聘一下？”
“喜欢他的人估计都能绕地球几圈了。应聘阿姨这种事还轮得到我？”
“说不定他就喜欢你这样啊……哎哟！”
程熙狠狠掐了一把程忱。
“咋啦？”
“来福，来福咬了我一下。”
“出血了吗？出血了要打狂犬疫苗呀。”
“没出血……话说，你觉得我哥怎么样啊？”
“夜聆风？”
“我哥这人吧，特别好……”
……
程熙不想再听程忱鬼扯，便起身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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