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凌茉，时默低下头，眸子里闪过一抹黯然。
凌熙没搭理樊一鸣，转头问，“你什么时候下班？”
“等客人都走了就下班。”时默老实回答。
凌熙往四周看了两眼，除去她俩之外，也就生下两桌人。
而且看模样已经要走了。
很快，连最后两桌也都一一离开。
樊一鸣的酒劲儿也上来，拎着个空酒瓶子，一脚踩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开始狼嚎。
“你若化成风，我幻化成雨……”
他唱歌并不算难听，只是扯着嗓子嚎，那模样就像一二货。
一瞬间就将四周还没离开的人目光全都吸引过来。
凌熙忍不住嘴角一抽，这家伙不管什么时候都没变。
眼瞅着周围都跟看智障似的，她没好气的一把将人扯到椅子上，语气凉凉，“嘴闭上，坐好。”
“时默，结账。”
“好！”樊一鸣乖乖坐着，跟小学生似的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凌熙别过头不去看他，实在是太智障了，就不该跟他喝酒。
苏妲和严铭川都不在，想把这货弄到酒店怕是有点难。
时默很快就过来，“熙姐，老板说是我朋友，给你打了八折，一共是223元。”
凌熙从兜里摸出三百块，时默找了钱，“熙姐你等等我下班了，我送你们回去。”
说着，时弟弟就快速收拾好，跟老板打声招呼，主动架起樊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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