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辉重重点头：“我说的都是实话，什么撒豆成魔，那都是胡传的。我若是能让人随便成魔，我何必苦心经营，挑起翼族人和万妖宗的矛盾，我直接把翼族人都操纵了不就好了嘛。”
姜易听了这话，倒觉得有几分道理。
“我还想问你，你这一回的所作所为，和金鳌岛有没有干系？”
杨文辉目光闪躲：“没……没有……”
“嗯？”姜易的三环剑又离杨文辉近了一寸，“我本想放过你，但你既然这样不老实，那就休怪我不客气啦。师姐，十万大山一等罪酷刑伺候。”
“啊？”妲己一脸懵，自己从未听说过十万大山有什么一等罪酷刑。
姜易嘿嘿笑道：“我和你说过几遍了，你都不记得。我十万大山有三大酷刑：砍头不去尾，砍头去尾，去尾不砍头。”
妲己月眉一皱，还是不明白。
“三等罪砍头不去尾，便是只断头，不分尸。二等罪砍头去尾，便是五马分尸。一等罪去尾不砍头，便是去了四肢，从此以后做个废人。”
妲己先前从未听过这什么砍头什么去尾，听了便知是姜易在胡诌，捂嘴笑道：“如何一等罪倒留了性命？”
姜易悠悠道：“人都废了，无手无足，徒留世上，岂不是比死了还难受。”
杨文辉听了这话，自己脑补了一下那血淋淋的画面，忙告饶道：“两位饶命，两位饶命，这一回实非我的主意，是……是我门中的长老李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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