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北柠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我像是会被骗的人？”
“可是这世界上骗子很多，防不胜防。”
穆北柠：“别人也许防不胜防，我不会。”
李子维咦了一声，“也是，大神你会看面相。”
“嗯；李子维。”
“到！”
穆北柠失笑，“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一句话？”
李子维好奇，“什么话？”最近除了北墨然，也没什么人对她说过别的话。
“你越来越傻了。”
“……大神你觉得这话很幽默吗？”李子维捂着心，感觉它正在被人扎着针一点点的刺着。
下一句话，李子维感觉自己的心被箭射穿了。
穆北柠说：“不，是实话，不是玩笑。”
李子维：“……”求别说！
这种伤害，她承受不来。
挂了电话，李子维又去找唐绾求安慰。
基本都是李子维在说，到关键时刻唐绾就应一声。
“你知道吗！大神居然说我傻！我傻吗？”
唐绾终于忍不住放下了手里的笔，拿起手机，关掉扩音，“李子维，这话你已经说了三遍了。”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不是！我在和你说正事，你不要打断我，大神她说我傻！你也这么觉得吗？”
唐绾在心里默默嘀咕了句：第四遍。
“不是很傻。”但也不聪明。
“我感觉，你也在说我傻……”
唐绾推了推眼镜，“不，我没有。”有时候还是挺聪明的，比如刚才那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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