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今天过年有一劫，挺过去三五年，挺不过去……”
“今年……三五年……”江言低喃了句。
他忽然抬头看向穆北柠，问：“我师父他是不是，知道了？”
穆北柠点头，“从他的反应上，应该是已经知道了。”
江言点了点头，脸上全然没有之前安分玩世不恭的样子。
“我能做的，就是尽孝。”生死有命。
有句话叫，阎王让你三更死，不会留你到五更。
命，到了时候，就会被收走，谁也没有办法。
——
饭后，李老就和几个年长的人问在场的年轻人，有没有想当下一任玄门会长的。
时老则看向了穆北柠，“你想不想当？”
穆北柠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名，愣了下，笑道：“我不行，我这么懒担不起那种责任。”
生怕别人不信，她还拉上了时萧，“不信您问他，他是我老板。”
时萧嘴角一扯，“她很随意，玄门事务繁琐她会烦。”
时老点头，“那就不干。”
李老听到穆北柠的话，脸上闪过一抹遗憾，“真的不考虑考虑？”
穆北柠摇头，“我不合适。”管事她已经管够了。
“可是你之前……”
“嗯？”之前？什么之前？
李老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轻咳一声，“之前我很看好你，希望你能撑着玄门。”
穆北柠嘴角微微一弯，手指点了点水杯里的水在桌上描绘着，“李老，其实我觉得玄门没有存在的必要，你们年纪都大了，年轻一辈实力不行，不如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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