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中出现的人名地名等均为虚构,如有雷同或者与现实不符之处,纯属巧合或是捏他或是懒得想。)
“啪、啪、啪”源赖光主动站起身来,一下下地鼓着掌,周围围观的阴阳师们也都站起身来鼓掌。
“各位且到大厅小坐,宴席马上就好。”源赖光看着方凡,说到‘宴席’那个词时,还加重了语气。
方凡虽然早就等着吃饭了,但是他仍然跟在了人群后面。
毕竟,无论人有几双眼睛,都不够一百多个秃头在大太阳下闪的。
还好,故意落后走在方凡身边的晴明是没有留那种发髻的,他就是普普通通的黑长直。
当得知在扶桑只要是个贵族男子基本都是那种神奇的发型后,方凡就感觉自己和扶桑人之间一定有一方审美有问题。
抛开关于审美的话题,言归正传吧。
没有用多久,源氏的宴席就被侍从们摆了上来,席间菜品精致豪华,冷热俱备。
扶桑人吃东西乃是分食制,这在方凡这个唐人看来倒是饶有宫廷风味,在大唐只有达官贵人或者宫中才有条件这样每人一小桌,在寻常百姓家中都只有条件做大锅饭而已。
席间晴明再次见识到了源氏家主那厚脸皮的政客嘴脸:此时首席上坐着那个男人,而他右手边是源赖光的桌子,再旁边就排上了方凡。
那英气逼人的源氏家主愣是像个居酒屋中的陪酒小姐一般倾向方凡,亲自为方凡斟酒。
直接没眼看啊!
而源氏家主却根本没有那方面的自觉,只是一个劲儿地劝酒,方凡刚喝完一杯他就又给满上了。
而方凡第一次吃到扶桑规格最高的宴席,一边喝着扶桑品质最好的淡酒,渐渐地飘飘然了起来,就连一开始时对源赖光‘特大阴阳师’的印象都冲淡了不少。
见方凡面颊微红,源氏家主脸上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端正身体正坐于自己桌后,清了清嗓子。
在场所有人见源赖光有话要说的样子,也都正襟危坐,宴会大厅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源赖光接着举起酒杯,朗声说道:“在场各位想必都折服于这位方先生的手段了?”
话音刚落,宴会厅中便涌起了一阵阵的赞美之词,微醺的方凡也站起身来,迎接这波点赞。
然而源氏家主下一句话便让宴会厅中的气氛冷了场:“作为戏法而言,当然是无可挑剔的。”
“诶?赖光桑,这...”一旁那胖乎乎的皇帝终于是开了口,他直接觉得源赖光这话不对味儿,就开口欲言。
而源赖光则是轻轻拍了拍皇帝的肩膀,给了他一个‘一切有我’的可靠表情,身为关系不错的近亲,皇帝看懂了,于是就继续当着人模型。
有些醉的方凡把这句扶桑语在脑中翻译了一下,登时就直勾勾地盯着源赖光光秃秃的顶门。
“源氏家主看来对我的道术很不服气啊?!”
这句扶桑话从方凡嘴里说出,甚至还夹带上了几个弹舌音,活脱脱的路边流氓语气。
而源赖光却是抬起头直接迎上了方凡气鼓鼓的目光,不咸不淡地回答了他:“一场雨而已,方先生当真以为已经解决了我族地三个月的大旱了么?”
说着,源赖光拍拍手,侍立两旁的侍从便呈上了一幅画卷。
侍从展开画卷,将画卷向四周暂时,最后停在了方凡眼前。
画是一幅三尺来长的长卷,上面描绘着一条大川,大川上游水患肆虐,潮水以席卷之姿吞噬着岸边的房屋村舍与田地。
大川中央站着一位身穿锦袍的中年男子,男子手挥折扇,扇面指向了大川下游,而大川下游则是平静无波,岸边风调雨顺,人们在大川岸边安居乐业。
这样的景象,让画卷中心的锦袍男子脸上甚至带上了几分悲天悯人的神色。
源赖光见方凡被这幅水平极高的画作吸引,适时地插嘴道:“画中的存在,便是我国大川‘荒川’的主人。”
方凡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用汉语说:“河神咯?”
然后反应过来语言问题,他又问:“也就是说,画上这个是荒川的河神吗?”
源赖光点点头,此时他已经站到了方凡身边,也看着那幅画卷,说着河神的故事。
荒川在扶桑中心的本州大岛上,其流域广而长,几乎贯穿了整块本州大陆,由西向东,最终从琦玉湾入海。
对扶桑而言,荒川毫无疑问是第一大河,而大河也都有一个共同的问题:水患。
河水泛滥或是水中妖物侵袭等等因素影响着荒川周边的生态,而人类却不得不依靠可靠的水源生活在荒川边,于是荒川的水患无时无刻地侵扰着人类。
然而无论文明的发展还是个体的生存都离不开这条可靠的水源,所以扶桑的朝廷历年来都为荒川的治理伤透了脑筋。
直到不知多少年前,荒川之中天降猛汉……不,是天降河神。
这位身着锦袍、以中年男子外貌示人的河神到来后,荒川的四处水患便立即归于平静,就连小波浪都不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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