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芸哼了一声，冷冷的说道：“所以你就算计我？”
“不敢。”历凡语气诚恳，“既然开价五百战功，晚辈便不打算食言。”
历凡这下着实是把林菀芸惊住了，五百战功可是一个大生意，被试探一下就能做到这单生意，林菀芸巴不得多来几次。
这样的事情可遇不可求，林菀芸清楚这是历凡向她赔罪的意思，但她还是有些不忍心，“你知道五百战功意味这什么？你可别后悔！”
“之前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历凡验证了一些猜想，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我不会后悔的。”
从张晴雪那里得知所谓的战功之后，历凡就很在意战功到底有何作用，无奈张晴雪不肯说出内情，那历凡只能从其他地方寻求答案。
而珍宝阁就是历凡的第一个选择，首先他确实有交易需要和珍宝阁合作，加上他有珍宝阁的贵宾卡，有很多事情都能商量。
但就算如此，想要在珍宝阁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也是不容易的，所以历凡一开始就打算使用战功付款。
这样一来便能顺势把话题牵引到战功身上，这样历凡就能打开话题。
但善于计算得失的商人，历凡不能确定能从他们的口中获得情报，所以他才会一口气出了个大价钱，是林菀芸没法平静对待的大价钱。
这样做可以验证两点，一是战功对所有不归城之人都很重要，二是五百战功足够让结丹期修士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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