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还经常亲自去抢钱金荣的客户。
有好几次，两人都差点打起来，绝对算是一生之敌了。
如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钱金荣两眼都快要喷火了。
不过，他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而是先向着范飞身旁的那道身影看了一眼。
这一看。
钱金荣整个人顿时一愣。
因为跟范飞一起下来的，竟然是药品监督协会市场调查科的主任，李明！
这个职位放眼整个协会等级算不上太高，但大小也算是个领导了，说话还是有些份量的。
当初为了办许可证，钱金荣托关系找到过这个李明，试图给其送礼，让他帮帮忙。
结果被他给当场拒绝了，搞得钱金荣很没面子。
让钱金荣没想到的是。
这两个人怎么搞到一起去了？
而且看样子，貌似走的还挺近的！
钱金荣连忙将这其中的事情跟张小北说了一遍。
张小北听完后，也是眯了眯双眼。
与此同时。
范飞和主任李明已经走了过来。
原本坐在窗口内正肆无忌惮刷抖音的办事大姐吓得连忙将手机收了起来，站起身，毕恭毕敬的打招呼道：“李主任，您下来啦！”
“恩！”
李明点了点头，随即瞥了钱金荣一眼，冷漠的问道：“钱金荣，你怎么在这？”
“李主任，他还是来申办许可证的，不过已经被我给直接驳回了！”
办事大姐连忙说道。
“哈哈哈！”
此话一出。
大厅内顿时响起了范飞那充满讥讽的嘲笑声……
（PS：今天是五更，还有三章，晚点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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