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齐南答道，“问了在不在，我说你在忙就挂了。”
“我知道了。”
齐南站在程言背后，自然没有看到，程言握住剧本的手捏紧了，直接在剧本上留下了几道指印。那剧本的内容，整整一天了，也没见翻页。
......
且不说网上如何发酵，看到谢楠突然发博的蒋丽，简直要疯了。
“谢楠，你是要疯了吗？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们是夫妻，这波操作完全就是作死，谁能讨得了好？
谢楠的声音好似古井无波，“我当然知道。我这说的不是事实吗？”
“什么事实？你难道还真想让我去坐牢？”现在网上都是再说她谋杀未遂的，要不是还有点关系，说不定警察就该上门了。
“我说了，要离婚。”谢楠再一次说出目的，“只要你答应离婚。”
“可我也说了，不可能！”蒋丽断然拒绝，“就算是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你一起。”她费了多少力气才跟谢楠结婚，现在离婚，岂不是证明以前做的一切都是白瞎？她绝对不会接受的。
“那就一起下地狱吧！”在一起这么多年，蒋丽握着他的把柄，他自然也有让蒋丽翻不了身的东西。
“谢楠，你！”谢楠语气里的威胁，让蒋丽瞬间变了语气。
“我话止于此，你考虑考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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