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队长，咱们后会有期！”
“额，我想跟你打听一事……”
“您说。”
“我派出去两个人，一个叫李大路，另一个叫猴子，他们……”
“都牺牲了。”
“啥？牺牲了？”
“对。”
“咋回事，快跟我说说！”
“他们途中遇到了警察，可能是被认出来了，李大路抢枪打死了警察，但是保密局的姜新禹随后赶到，所以……”陈立志叹息着，轻轻摇了摇头。
其实，按照保密局的调查报告所描述，是警察开枪打死了猴子，然后李大路抢枪击毙了警察，最后姜新禹及时赶到，打死了准备逃走的李大路。
但是这件案子关乎保密局的声望，一个小警察死了就死了，哪有资格和保密局行动队长争功，所以对外声称两名共党都是姜新禹击毙。
这个消息对曹云飞打击很大，李大路还在其次，主要是猴子。
曹云飞膝下无儿无女，对这个从小就跟在身边的少年，可以说是视若己出，当自己亲生孩子一样看待。
猴子性格随和乖巧，在大沽支队的人缘特别好，用鲍政委的一句话概括：有猴子的地方就有笑声。
见曹云飞满脸悲愤之色，陈立志开口劝道：“曹队长，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要节哀。”
曹云飞强忍内心悲痛，恨恨的说道：“这个仇要是不报，我曹云飞誓不为人！”
陈立志说道：“曹队长，你千万不要乱来，一切都要听从上级的安排。”
曹云飞没做声，转身回到了卡车车厢后面，吩咐道：“把袖标都摘下来。”
所有人把宪兵袖标摘下来，统一由曹云飞交还给陈立志。
目送着卡车渐渐消失在视线里，陈立志调转车头，吉普车加大油门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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