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渊墨眸微沉，“她不会回来了。”
“你……不是说可以慢慢收集她碎掉的神魂吗？”清衍公子吃了一惊，不相信的摇头。
北冥渊平静的道：“收集不到，自欺欺人罢了，清衍，放下吧。”
清衍张了张嘴，喉咙里梗的难受，半响，才喃喃道：“我就不信你放的下她，不然，你的新欢也不会和她有相似的眼睛。”
“你就不怕她回来了，对你失望吗？你知道的，她最喜欢的就是你了。”清衍为她不值！
“回来了就回来吧，清衍，你认为，我会接纳一个随时都可以抛弃我的女人吗？喜欢又怎么样，还不都是过眼云烟？万年过去了，什么都该淡了。”
北冥渊垂着眸，实际上呢？
不管发生过什么，她的选择是什么，他都放不下。
光是说出来，就觉得心头泛疼。
过往如昨一幕幕在眼前闪过，他却什么都抓不住。
啧。
他真没用。
清衍语气冷了下来，“是我清衍错看你了，从今日起，我回魔界。”
当初为了她做过什么，现在都不想再提了，一切都当做是过去了吧。
清衍走了，北冥渊浑身还沉寂在悲伤的气息之中，移情别恋了是假的，但是悲伤却是真的。
别说万年，十万年，百万年，他都放不下。
“从今日开始，你身边的桃花，我要从根本上掐断，这样，你就完全属于我了。嗯……谁也不知道你是谁。”
北冥渊声音低沉，唇角微勾，像是胜利的笑容。
清衍被气走，习惯性的想回冥界，突然想起来，她已经魂飞魄散了，不会再过个十多年就去冥界投胎了，他自然也等不到她了。
脸色顿时又不好了，换了个方向，往魔界去。
那里，才是他该去的地方。
一身白衣的清衍和魔界格格不入，若不是清衍额头上那清晰的堕神图案，没有魔会想到仙气逼人的他会是魔界的一员。
在魔界，这个充满杀戮与欲望的地方，实力代表着地位，清衍几十万年的修为此时在魔界倒是得到了很好的对待。
“清衍公子，您回来了。”
清衍刚刚出现，守在魔界入口的魔将立即迎了出来，朝清衍公子笑着拱手。
清衍点了点头，因着心里装着事，没怎么理会魔将，直接朝着自己的府邸飞去。
魔将看着清衍的背影摇了摇头，清衍上神一夜之间堕神，变成魔神，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清衍公子从来不会说起。
除了那特殊的堕神图标外，清衍公子和从前没有什么两样。
除了，仙界，他是不能去了。
清衍公子回来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魔界，那些想要巴结清衍的魔族一听，顿感机会来了，连忙往清衍的府邸塞魔女。
魔女一向热情火辣，一看到清衍，就跟身体都化作了水似的，扭着柔弱无骨的腰肢往清衍那蹭。
“滚！”清衍折扇一挥，魔女们被揭翻在地，清冷的脸上满是冷漠。
“清衍公子，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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