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
生活总是要过的，表面的平静只是看上去那样和谐，实际上隐藏在表面上的伤口早已溃烂。
连着两天，艺言只是正常的上班下班，就算能在家里见到姜语哲两人也不说一句话，见面也只是错过。
躺在同一张床上，各自有各自的心事。一个想着如何改变，一个想着要不要离婚。
早知道是这样，艺言一定不会回北京，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抱有回来后能好好相处的希望。
“言儿，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叶田然整理手上的文件。
这东西本来应该是艺言整理的，但是她整理的文件错误百出，叶田然实在看不下去就自己来整理，顺便默默道歉那天在宴会他们走掉把艺言一个人丢在宴会厅的事情。
“还好吧。”艺言叹气。
有些话她也没办法跟叶田然说，她能怎么说？说和姜语哲结婚了？这些人一定以为她有妄想症，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想疯了。
不想解释三年前的恩恩怨怨，谁对谁错？说到底大家没有做错过什么，只是在选择上选择了不同的选项。
而最后，艺言的选项选择了不再解释。
叶田然关心说道：“可你看起来真的很不好。”
“哎，自暴自弃吧。”
她精神能好吗，身边睡着一个从来不说话的男人，根本猜不透他到底想什么。
不爱了，就离婚好了，她可以去上海，永远不回来。这样用两张结婚证捆绑住的两个人，可心呢？根本就没在一起过。
艺言越想越烦躁，用力揪头发，她这几天甚至怀疑自己精神失常。姜语哲在旁边的时候她根本睡不好，动都不敢动一下，客房的床也不知道搬到哪里去。
姜家二十多个客房，一张床都没有，想不怀疑姜语哲不是故意的都难。
“走吧，我请你喝咖啡。”叶田然起身，把艺言拉起来。
艺言不是很想动，但还是被拉起来。她这个状态确实不适合工作，要尽快调整过来才行。
“怎么回北京之后你就变了样子。”
“嗯哼。”艺言发出一个鼻音，算是默认。
她回来之后真的很焦躁不安，这几天更是，身边躺着姜语哲，一翻身就能碰到曾经日夜思念的人。
咖啡厅里，艺言趴在柜台上等着前面的人买完咖啡。懒洋洋地把头埋在胳膊中间，淡淡的阳光洒下来。
艺言不是那种惊艳的美，而是属于那种耐看类型的，越看越觉得好看那种。她身上有种淡淡的气质，那种气质是很吸引人的。像酒，轻易能让人醉了心神。
现在也就能喝黑咖啡提个神，这几年艺言也逐渐爱上黑咖啡。
苦苦的味道，徘徊在味蕾之间，苦涩之中还有淡淡的香甜，她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味道。也是因为姜语哲喜欢的味道，最后变成她常常买的咖啡。
艺言闭着眼睛，就连空气中都是这种略微发苦的香气。
“姜董？好巧啊，你也在这里买咖啡？”叶田然第一眼就看到姜语哲往这边走，赶紧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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