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挺好看的吧。”凌禹寒想了想说：“只是我这种本命蛊不多，而且进阶比较慢。”
“有多好看？”方云素托着腮一脸的好奇，又问：“有翅膀吗？有羽毛还是鳞片？”
“有翅膀，没有羽毛也没有鳞片啊。”凌禹寒把手里的蛊虫放下，盖好了盖子说：“现在不用问那么详细。因为我也不知道它何时会苏醒，醒了之后又是另一个样子了。”
“睡着了？”方云素想了想说：“还挺懒啊？那它怎么保护你呢。”
“不是懒，是正好在进阶。”凌禹寒倒是挺耐心，知无不言的说：“我说了这种本命蛊不多，不能同类相食，能吃的东西也不多，更难以匹配。所以进阶就很慢，而且每次进阶都会沉睡很久，但好在每次都会醒来，而不是养着养着就突然灭绝了。当然，反噬的话更糟糕，但我养的这只不会。”
“哦。”方云素点点头，“扑哧”一笑说：“其实我完全听不懂。不过身为医者，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
“我不懂医术，我只学过蛊术。”凌禹寒说：“不过两者相辅相成，看来我们倒是顶相配的。”
“原来在这里讨便宜呢。”方云素捶了凌禹寒一下，拿了根草药直接塞到一只罐子里，喂蛊虫了。
方云素这种浪费又狂放的操作方法惹得凌禹寒宠溺的一笑，由着她闹腾了。
第二天，方云素就没有让凌禹寒跟着，而是自己去找周发财，让他领着去了王狗蛋家。
既然决定要自己做事，还要做好，就不能凡事都要凌禹寒跟着吧。
王狗蛋还真是等着方云素呢，他媳妇还有点不好意思。方云素说要给她看病，她还把王狗蛋给打发出去了。
“没事，我是大夫，又是个女子，你有什么话尽管和我说明。”方云素安慰王狗蛋的媳妇，说：“不能讳病忌医，总要把根源找清楚，才能对症治疗啊。”
“是，我明白的。”王狗蛋媳妇叫春英，一看就是个挺乖巧的小媳妇。
方云素问什么，春英就答什么，又给她诊脉，也没查出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春英，你还有以前的用过的药方吗？拿来我看看。”方云素一边琢磨，一边说：“你们夫妻俩的情况有点奇怪，目前来看身体上都没有什么问题。”
“药方？”春英诧异的问：“方姑娘是怀疑我们用错了药吗？”
“也不一定就是药的问题。我只是看看有没有和你们体质相克的地方，再就是看看你们吃了多少药，药和药之间有没有不好的作用。”
方云素说完，春英就赶紧进里屋去翻腾，过一会儿拿着几张纸出来，说：“都在这里了。还有几张药方我们没有，都是我男人在城里直接抓药回来，药方在大夫那。”
“好，我先看看这些。”方云素接过来一张张的看着，越看越皱眉头。
都看完了，方云素问：“这些药你们吃了多久？”
“前前后后的一共一年半吧。”春英说：“我男人挺着急的，我公公婆婆那边也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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