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淑珍扬长而去，韩桥瞧着她背影，莫名其妙，耸耸肩：“脾气这么大，小辣椒名不虚传。”
送完客。
晚上10：00了。
今天。
几个娘娘都来了，媒体多，娘娘们避嫌，没有跟韩桥回家。
少不了电话提点。
韩桥应付完，挂断电话，手指头敲击方向盘。
后座。
三个女人排排坐。
腰背挺直，双腿并拢，幼儿园小朋友一样，韩桥嘴角勾着笑：“这么姐妹情深啊，行，都不说是吧，别怪我啊。”
唐烟、白百合、杨小蜜。
敢传他绯闻，真是阎王爷上勾账本，无法无天了！
“唐烟，是你吧。”韩桥眉毛皱着：“只有你清楚。”
“不是我，我没有。”
唐烟身子激灵，小脑袋拨浪鼓一样，哭腔：“韩哥，真不是我，我没有乱说，况且。”
“况且什么？”
白百合和杨小蜜耸拉着脑袋，有八卦，两人眼神瞧着。
唐烟脸色羞红，低下头，吞吞吐吐的：“韩哥你不是清楚。”
韩桥把她当成柳晓丽。
羞死人了。
“咳。”韩桥老脸一红：“行，你下去吧，注意安全，到学校了报平安。”
“哦。”
唐烟眼神示意：“好姐妹，我先撤了。”
“烟烟。”
白百合和杨小蜜眼神瞧着，唐烟两条大长腿，跑起来身姿健美。
没几分钟。
拐过路口，熘了。
靠。
说好的姐妹情深，白百合举手：“韩哥，不是我，我今天刚知道。”
“恩？”
“我什么都不知道。”白百合目不斜视，杨小蜜都快哭了。
什么狗屁姐妹啊！
一个逃了。
一个出卖她。
“这样啊。”韩桥点点头：“你也下去吧。”
“谢谢韩哥。”白百合小屁股撅着，很快下车，关门前，关心说：“小蜜，不要反抗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韩哥，再见！”
“砰。”
车门重重关上，杨小蜜心沉到谷底，都这样了。
认错吧。
脑袋耸拉着，双腿并拢，可怜兮兮：“韩哥，我错了，我不该说你和柳晓丽的绯闻。”
韩桥眼神直勾勾。
杨小蜜屁股上有针一样，磨蹭不安，磕磕巴巴：“我……我不能骂柳晓丽是老女人。”
韩桥不说话。
顿了顿，杨小蜜哭腔说：“我不该说柳亦非靠妈妈上位。”
韩桥不说话。
“真没了，韩哥。”
“是吗？”韩桥冷笑：“你就只说了柳晓丽，柳亦非，我呢？”
“我没有说……”
“杨小蜜，老实交代吧。”韩桥眼神审视，几天不见。
杨小蜜有点发育了。
双腿脆生生的，跟莲藕一样，她腰细腿长。
缺点。
太年轻了，没有那点骚劲儿，韩桥耸耸肩：“杨小蜜，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好到你都忘了。”
“我是老板，你是员工？”
“韩哥，我错了。”杨小蜜哭腔：“我不该说你喜欢老女人。”
本来就是。
老女人有什么好，干巴巴，一点水份都没有。
杨小蜜想着。
抬起头。
腰背挺直，她跟韩桥关系不错，说话没大没小。
尤其。
柳亦非靠着自己老妈上位，她不服气，倔强说：“柳晓丽本来就是老女人。”
“你不老。”
“我本来就不老，我只有19岁。”杨小蜜很清楚韩桥。
背往前弓着。
两只手搭着韩桥肩：“干什么呢？”
“坐前面啊，坐后面，韩哥你不成司机了。”杨小蜜跟个没有骨头的软虫一样。
双腿抵着。
眼神可怜兮兮：“韩哥，我知道错了，我发誓。”
四根手指头，眼睫毛扑闪：“我绝不说了。”
韩桥哑然失笑：“就这一次啊，下不为例。”
杨小蜜是他的摇钱树。
断她资源。
跟自决财路有什么区别。
夜里下雪了。
街上冷冷清清，韩桥问：“这么晚了，送你回家啊。”
“我不想回去。”
“青春期叛逆啊，老杨知道不？”
“韩哥！”杨小蜜娇嗔：“反正我不想回去，韩哥，我请你吃饭吧，吃法国大餐。”
“海鲜啊。”
“法国大餐是鹅肝！”杨小蜜天真无邪：“韩哥要是想吃海鲜，那我们去吃海鲜啊。”
“我知道有一家，前面不远，鲍鱼特别肥嫩。”
韩桥考虑。
车里一股酸臭。
眼神斜瞥，脸色大变，怒吼：“杨蜜，谁特么叫你脱鞋的！”
“脚痒嘛。”
杨蜜双腿穿着一层薄薄的黑丝袜，她装扮，偏成熟风。
大冬天。
羊毛短裙，一双腿修长，尖细的高跟鞋。
黑丝下。
脚丫子扭了扭，不甘心的穿上鞋，恬不知耻：“一点都不臭。”
韩桥无语了。
他承认了，这女人抓住了他的弱点。
19岁的小妹妹。
很难拒绝她撒娇啊。
更何况。
他是杨小蜜的肉体粉，过年典礼，杨小蜜金色晚礼服，蹦迪的野场面。
想着。
韩桥眼神斜瞥：“小蜜成中蜜了。”
他动作不小。
杨小蜜两只眼看前处，故意挺直腰。
………………
两个人心照不宣。
孤男寡女。
大雪夜。
杨蜜可能是懵懂无知，冥冥中，无意的选择了对她来说。
也许好。
也许坏。
福祸难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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