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白昔冷漠的开口。
零天看看自己黑的发亮的毛发，脸上满是疑惑。
“你拉完没洗手。”
白昔的声音传入零天的脑海中。
零天：……
mmp，他个狗，拉完怎么洗手！
但这话也他只敢在心中想想，当然不敢说。
零天蹲在地上，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白昔只是淡淡扫了眼，便背过身子，不在理会对方。
不气不气，这是他的小祖宗，他没资格生气！
零天心中不断安慰自己，等心情平复后，开口道：
“小祖宗……我错了……”
见白昔并不理会自己，零天从牙缝中逼出接下来的话语：
“以后我一定好好洗手。”
“嗯。”
白昔似是没察觉到对方语气中的郁闷，淡淡回答。
见此，零天急忙转移话题：
“小祖宗，明明大家都不喜欢当刽子手，为啥您这个小徒弟，如此开心。”
白昔挑挑眉，没想到零天会问这个问题。
不过……白昔也有些不明白。
“你不是天道吗？”
白昔转过头，看向零天：
零天眼中满是迷茫，这和他是天道有什么关系。
“你既然是天道，关于人类的问题你却来问我？”
白昔目光平静的看向零天。
看着白昔深邃的目光，零天打了个激灵。
他怎能忘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和自己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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