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丽娜不那么霸道的话，她可能也不会多说什么。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丽娜说这些，她这心里面就感觉不太舒服。
这是我的夫君，我凭什么不能待在这？
“主…主母，您…您可以。”
丽娜看到褚思思之后，微微低着头，一副恭敬姿态。
褚思思愣了一下，心底此刻倒是有不少火焰却也发泄不出来了。
人家都这么说，还能说什么？再继续纠缠下去的话，反倒是显得你有些不自量力了。
这滋味，过于真切了。
思绪万千，脑瓜子都跟着嗡嗡的。
一切尽在不言中。
……
方凡顿悟了整整三天三夜。
这三天里面，他感觉自己仿佛是在一个灰蒙蒙的世界中一直走动。
走动来走动去，却也寻找不到方位。
云深不知处。
天空中还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
那种状态感受起来，着实就感觉不太一样。
身处于这样的世界中，整个灵魂都感到是空荡荡的。
没有任何可以寄托的地方，完全就是一副持续往前走动的状态。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要去做什么？”
……
方凡的脑海中，持续不断地有着这些意念。
可是无论他如何思索，却也找不到一个头绪来。
灰蒙蒙的世界中似乎多了一些色彩。
方凡看了一眼头顶上的这些雨滴，似乎由原来的黑色变成了血红色。
是血红色。
完全就是鲜血的颜色。
亮丽，而又显得格外刺眼。
一眼扫过去，血红色的雨滴都快要汇聚成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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