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辞站在一旁，同样深深地盯着毛峰离开的背影。
“你不觉得这几天茶馆很奇怪么？”
令辞点点头，面容严肃。
“这些人会是青鸟堂的人么？”
“崔扬，”他忽然间以一种无比正经的语气对着崔扬说，“很多事情看似如此，其实却并非如此。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他突然说教起来，叫崔扬愣了一愣。
随后，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毛峰下山，怕是要去搬救兵。”
“他不是搬，只是将早就准好的人领上而来而已。指望那三个伙计和杨不歌杨不唱，自然是不可行，白天那些忽然涌来的人，也不过是先来谈个路。我和碧奴端掉了戏园子，难免要让青鸟堂的人戒备不少。”
“你和碧奴两个人干掉的？”
崔扬惊讶地望着他。
“你不用这么惊讶，你和霍天青不也是两个人就翘掉了柳园么？”
“我们只是……拆散了柳氏三绝而已。”
崔扬并不认为柳园真的就这样消失了，它手底下的人该是都回到了青鸟堂，只是柳融一死，余下的两个人又散了，群龙无首，柳园才散了而已。
“擒贼先擒王，你这一招用得很漂亮。”
令辞微微一笑。
“以我和碧奴的实力，干掉几个戏园子的头头，不也是轻而易举？你别忘了，我们本就是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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