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吐蕃奇袭，是你干的？”
“差不多吧。”郑绍淡然一笑。
其实他早就知道李谅祚不会轻易屈服的，哪怕是给他种下生死符，亦是如此。
因为西夏的野心，不比契丹弱，同样也是超级自信的。
所以想要他屈服，是很麻烦的事情。
郑绍有净莲妖火，虽然有能力灭掉西夏国，但那太过麻烦，难道要他一个个军营跑去放火吗？他又不是闲的蛋疼！
反正他已经收服了鸠摩智，而这家伙可是吐蕃国的大轮明王，在吐蕃威信极大，想要弄一支军队自然很简单，他又何必动用净莲妖火呢？
李谅祚的脸色一下子就灰败了下来。
如果有吐蕃配合，尽管那只是两万部队，但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后续部队？那么郑绍在西夏国内厮杀，外面又有吐蕃侵袭，西夏国被覆灭，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想明白这些，李谅祚脸色更加难看了。
而李秋水见到儿子这种神情，也是黯然一叹，随即强忍着五道生死符带来的痛苦，闭上了双眼，说道：“我……我愿意归顺你们灵鹫宫！”
“不是灵鹫宫，是我！”郑绍纠正了她的话。
听到这话李秋水连忙说道：“是是是，是归顺郑公子你！”
李秋水只想立刻解除生死符带来的痛苦，所以也没多想什么。
但是一旁的天山童姥巫行云，却是绣眉微蹙了起来，忍不住道：“郑绍，不归顺灵鹫宫，却归顺你一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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