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方式虽然不是互不相容，但是越少混杂，就越容易观察命运的轨迹。
张长空选择的是“超脱”。
所以就算厚土帝国人族真的被异族圣级打灭，他也只会感叹一声，就继续去其他星球找别的生灵继续观察。
果然不出张长空所料。
任何不能摧毁人族的灾难，对人族来说都是进步的试炼。
千年战争过后。
人族已经打出红土星，开始了在绿光星域的扩张。
人族扩张到星空中，也不影响张长空的观察。
张长空只跟随着黄帝等几位关键的人物。
可以这么说，厚土帝国人族的“大运”，有一半都是在黄帝身上。
人族的足迹踏出红土星，向绿光星扩张。
马上引来了长蛇星系强大异族的注意。
张长空本以为能够很快看到厚土帝国人族“结局”。
没想到霜翼族和天眼族被焚音圣人大量杀伤之后，长蛇星系的力量散乱至此。
人族在绿光星域稳步扩张了五百年。
厚土帝国都诞生了近千炼神、返虚的修仙者。
像黄帝等几位更是处于返虚巅峰，只差一个星空异象就能冲击圣人。
张长空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运”的影响，让长蛇星域的圣级疑神疑鬼，导致久久不愿来绿光星域。
“不会有星空异象在绿光星域成型吧？
要是厚土帝国人族出现圣人，我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他们命运的转折点。”
张长空沉默。
成圣之后，黄帝至少都有百万年以上的寿元。
再说，黄帝成圣之后，他利用归墟圣虫的隐藏之法就不再是完美无缺了，还怎么观察？
幸好，事情没有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张长空散布在星空的虫子观察到有中型传送异象在绿光星域打开，三位异族圣级降临了。
厚土帝国迎来了最大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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