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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案子来说却绝对是个坏消息。
一时间，方熠感到矛盾极了。
“有人找你。”
无论如何，方熠还是决定暂时停止和余曙光之间的无谓“交锋”，因此沉声说道。
低沉的语调让众人都是一怔。
对他已有所了解的特别凶案调查组成员，竟然情绪受到明显影响，都变得沉默，这种沉默再感染到余曙光，余曙光向急匆匆走来的警员望去。
充满血丝的眼眸中深沉取代了先前锐利的位置。
“什么事？”
警员刚来到童不恭身边，余曙光就问道。
“队长，宁前街一幢公寓中发现一具女尸，当地刑警支队怀疑这具女尸和那桩连环杀人案有关，所以立刻汇报到大队。”
余曙光扫了方熠一眼，目光怪异。
方熠心中一沉，胸口竟然感到说不出的难受。
假如余曙光这一眼的意思是说因为他们的到来带来了晦气，造成了凶手杀人，那么无论怎么解释，方熠都会觉得不忍。
这和心软无关，只和他的信念有关。
——能减少一个受害者也是对犯罪最大的打击！
轻轻呼出胸口那口闷气，一抹笑意从他的唇角边慢慢逸散而出。
“一起去。”
很平静的语气，既不像是命令，又不像是请求，然而正是这种平淡到极致的平静却让余曙光根本无法拒绝。
沉默了片刻，他转向走到办公室外，大吼了一声。
“干活了，都麻利点，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还有都给我记住，管住你的嘴，别说些没用的话。”
最后那些话显然是针对席韬略而来。
席韬略当然也听出其意，立刻准备还击。
“你留下。”方熠却在此时对席韬略下了命令，并且一点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在这个办公室占据一块地方……”
“不破案，我们就不离开。”
余曙光顿时一怔，随即死死盯着方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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