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妍点点头，妹妹已经下飞机了，明天早上就可以到饭店，妹妹说很钦佩罗曼诺夫斯基，希望得到他的签名，演讲完了，如果可以，不知道能否带着妹妹和他聚一聚？
她的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提出这个请求，还是等等吧。
第二天。
大厅里座无虚席，当然这种座无虚席是几百人的大厅，但也足够大了。
这里不是菜市场，除了记者等之外，里面都是一些专家学者，主办方安排了两场网络直播，两家不同的网络频道对节目进行报道。
当周欢走上了讲台的那一刻，下面响起了掌声。
向台下一扫，周欢看到的，真正的大牛并不多，因为他今天演讲的议题和题目都很模糊，但是，能站在这里，就是胜利。
能源的利用，是人类社会进步的阶梯。
数万年前，人类第一次使用火，可以驱赶野兽，可以烤熟食物，可以……
再往后，人类使用了蒸汽机，工业文明的序幕被拉开了。。
在往后，人类明白了核武器的威力，同时想要得到真正的，近乎无限的能源。
然后……今天周欢将站在这里，推动着文明的前进。
“首先，我向旁听的诸位表示歉意，因为我在今天演讲的题目上做了手脚，我讲演的题目，并不是这个议题，而是关于常温核聚变的七条猜想，用数学方法推导出来的一些东西。”
这一刻，他就像是一个圣人，开始传播文明——扯淡吧，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谁不想闷声发大财？
以我为主，以我为主。
数学家的演讲经常离题，这个很正常，只要不是牵扯到政.治，不是乱七八糟的，无用的东西，主办方还是很宽容的。
当然，你要拿出真货。
“那么，我所写的这个公式，又有什么意义吗？有，因为这是一份氢弹模型，当今世界上的氢弹模型分为两种，而这是第三种模型。”
电视里的声音传到了斯坦福大学数学系一群人的耳中，大家面面相窥有点发愣，这是什么和什么？
就算是老师也愣在了那里，昨天他还夸奖罗曼诺夫斯基的厉害。
“俄罗斯和美国的核弹，他们采用的架构是……但是这种架构的问题是……所以……当然，今天不是多说这些东西的时候，时间比较紧，我还是进行我的议题。”
“核聚变的猜想……好厉害的题目……”
如果是旁人，可能会被周欢的话语所震撼，但是大学生们，包括哪些教授们，根本没有什么听的欲望。
全世界三百名量子物理学家，他们能提出三千种不同的宇宙构造和物质模型，各种各样高大上的理论一套一套，但是实际上……呵呵。
一个纯粹的数学家，用理论推导出来某种核弹的模型，然后狂妄自大的提出更高深的东西，然后在某个讲台上用这种方式发言，这种情况……又一个人被数学逼疯了！
“算了，不要听了，我们正式上课吧。”
教授叹了一口气，想要转台。
“老师，我觉得，他说的东西，还有一点道理，里面的理论能自洽。”
一位带着眼镜的学生这样的说道，他的眸子里有东西在闪烁。
而在大会的会场，下面一片沉默，周欢在讲台上讲述着自己的理论，而下面的数学家们则是一片懵逼。
我是谁，我在干什么，我要去那里？
为什么我会来听物理上的问题，为什么核聚变这东西会出现在数学家大会上，为什么讲台上那个人说的很蛋痛？
周欢一边提出自己的猜想，一边在讲台上划出了一些数学模型以及定理——为了快点送陈云英上西天，不，是破碎虚空，不，是让她更安全的成就大道，周欢使用了临时兑换权，兑换了核聚变的几个要点。
不是他不想兑换好的修行方法，不是他不想帮忙，但他只有这种选择。
骡子x的系统平时都好，但是兑换上……
抠门的系统呀，每次看到兑换列表上的价格，还有种种可以兑换以及不能兑换的东西，周欢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玩反恐精英的感觉。
我，一个被派来执行解救人质任务的新手，领导们给我了一把小手枪去面对手持AK的匪徒，我还要用匪徒的赏金来买武器！
你麻痹！
什么大道易得，细节难求等等，你这不是有钱鹅，有钱鹅是充钱了你就是爸爸，这是xx，你就算是努力了我还是你爸爸！
所以周欢只能靠自己。
演讲的效果很不好、
冷场，非常的冷场，就像是前不久，某大学研究生考试的时候，《固体物理》试卷错发为《电子分析》，大家也很绝望呀。
当然也有研究过的人，但是总要让大家跟上思路吧……突然扔出了这么一大堆东西，怎么可能听懂。
“亚历山大先生，你的这个想法很有意思，但是我觉得……”
也有人听懂了，举起手和周欢聊了两句，然后两个人很快的争论开来，噼里啪啦的好几句之后对方直接表示周欢的思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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