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父母至今没逼过他做不愿意做的事，所以，相对来说，他确实比夜熵更幸运一点点吧。
“收起你那副同情心，我不需要。”经历过太多的阴暗以至于夜熵的心都是黑的，他并不需要别人的怜悯。
陈程尴尬一笑，毕竟他跟夜熵也相识十年，两人却没办法跟对待卫衡一样毫无私心，总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一定有着什么误会没解开一样。
“我没有，就你这玻璃心。”他并非是对他产生怜悯，只是叹息罢了。
夜熵深深地瞥了他一眼，随后干脆闭上双眼，不去看他。
陈程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抱着文件来到卫衡面前。
“卫总，签一下名。”
卫衡接过文件，翻开后看都没看便签了名。
他对夜熵的信任同对陈程的信任是一样的。
并没有厚此薄彼。
只是对于刚才被他看到的那一幕略显不悦。
“以后不敲门不准进。”
“我记住了，卫总。”他干笑了一声。
“你先去忙。”
“好。”
陈程松了一口气，幸好，卫衡没有怪他。
逃过一劫了。
看着陈程好像劫后余生般欣喜。
夜熵倒被勾起了好奇心。
回头问卫衡，“老大，他是不是撞见你什么事了？”
不说，夜熵一向猜的都很准。
卫衡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夜熵立马明白。
甚至联想到此刻他在办公室里的尴尬时刻。
突然起身，“老大，我突然想起我还要去处理一件私事，就先走了。”
说着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等到人都走光了。
卫衡才从座位上站起来。
推开休息室的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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