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招式，此刻一招一式，竟毫无破绽。
就仿佛被磨灭了人性一般。
而对这种状态有最直接感受的，便是姜衍。
无论他施展枯木逢春也好，混天掌也罢，眼前这小子都能使用最佳的手段避开。
一旦避不开，就会与自己采取同归于尽的打法。
这样的打法，反而让他束手束脚。
毕竟步凡只是聚煞境的内门弟子，他可以拼命。
但他不行。
身为亲传弟子的他，一旦对步凡施展杀招，高台之上的师长们一定不会坐视不管。
想到这里，姜衍便不由得郁闷地想吐血。
他第一次觉得，亲传弟子的身份碍手碍脚。
但就像之前所说的，战斗时刻，切忌分心。
尤其是步凡这种强得不像话的弟子。
仅是一分神，步凡便一脚踹出，雷火熊熊，直接突破了百草鼎的防御，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他的背上。
“噗！”
姜衍一口血喷出，身形不由控制地向着前方跌去。
幸亏他扭转了身形避开要害，不过步凡的那一脚依旧踹断了他两根肋骨。
几乎刚落在地上，步凡的身影便腾空而起，向着他俯冲而下。
看着步凡那拼命的架势，姜衍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恐惧的情绪。
没有感情的人，太可怕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步凡的眼神突然恢复了清明，看着下方的姜衍，嘴角咧起一丝笑意，一脚狠狠踏下。
噗！
姜衍脸上浮起一个大大的鞋印，被步凡一脚踹到了擂台下方。
步凡，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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