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本名其实叫张庚,那个叫张放的名字是后来返回这个世界以后,一个朋友帮我改的。
我出生在江边的一个小山村。大江在村子附近顺着山势拐了个弯,于是就在悬崖下形成了一个漩涡。
从小村里的老人就告诫我们,不许我们下江洗澡,说是一旦被水流冲到漩涡附近,便会十死无生。
但我却成了一个例外,记得七岁那年,我跟同村的几个小伙伴在上游玩,看别人放兜网,却不小心掉进了江里。
(“兜网”其实就是用竹竿将网撑开,有点像个兜子,放水里一会儿再捞起来,碰运气捕鱼的方式。)
落水后,记得小伙伴们在岸上一直追着我跑,直到江边的沙石滩头变成了悬崖石壁,伙伴们才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最后我还是被卷进了那个漩涡,听说当时村里有些人把礼金都随了,可是谁也没想到,第二天早上我又湿漉漉的回来了。
这件事情连周边的村子都惊动了,过了很久都还有人问我是怎么上岸的,还有在漩涡里到底发生过什么?
其实这些我自己也迷迷糊糊记不清了,只是从那以后,我右臂内侧便多出了一个印记。
那图案有些像胎记,又有点像纹身。刚开始模模糊糊的一长条,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它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怎么看都有点像一只笛子或者是箫,而且我内心里好像也变得暴力了一些,被人欺负时,总会想一些特别残忍的方式报复。
当然,这也就是想象而已,从小我们家就很穷。所以母亲一直教育我,千万不要跟别人起争执。
“有些事情自己能忍就忍了,也不会少块肉。但如果真要是不小心惹到了别人,像我们这样的家庭,根本就承受不起........”
虽然她只是我的养母,但一直对我视如己出。可以说,好多亲生的母亲也未必有她对我那么好。
我还有一个特别要好的朋友,叫庞晓燕,就是我家的隔壁邻居。从我开始记事的时候起,我们就天天在一块玩。
他没有爸爸,是母亲和外婆一直扶养她,但是她胆子比我大。每一次我被人欺负她都会帮着我骂回来。
我如果挨揍她也会挽起袖子帮我打架,打不过就叫她们家小黑去帮着咬。
后来她成绩比我好,也辅导了我很多。再后来我跟着父亲去了城里的公租房,中学读了农民工弟子学校。
但碰巧的是,没多久她也跟着她母亲来了城里,而且也读了我同一所学校。
只是已经不再是小孩子,所以不可能再像小时候一样,随时在一块玩了。但私底下的联系肯定是没有断过的。
记得15岁的时候,父亲给了我一部智能手机,我还有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还赶时髦申请了微信,于是我们经常都会聊的很晚。
男生之间偶尔也会悄悄传一些,岛国关于生理卫生的教育片段。我也曾好多次,无耻的把我和她想象成了男女主角。
有一次被她知道了我手机里的内容,她还把我叫到学校的杂物间。一边拉着我的手放在某个地方安慰我,一边叫我别再看了,她说对身体不好。
记得有句话叫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后来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大事,甚至导致了我家里家破人亡。
老百姓总是容易把事情越传越走样,通过合斜之后,很多人都把那件事情的地点说成了超市,其实真相却是公交车里的一个座位。
我读书比较晚,所以初三的时候就已经十六岁了。有一天在学校打篮球崴了脚,庞晓燕那天又恰好有事提前走了。
事实上就算平时,我们上学放学也很少一块儿走的。上车后有同学给我让了座,汽车上人越来越多,抖着抖着我也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件不起眼的事情,居然却害死了我自己的父亲。
“啪.........”
我刚闭上眼没多会儿,脸上就突然间一疼,整个脑袋都像是遭受了重击,甚至嗡嗡直响。
我一瞬间被打懵了,刚睁开眼还没搞清楚状况,紧接着又是几个巴掌大力的打在我的脸上,一个洪亮的声音还咒骂着:
“老子叫你装睡!老子叫你不让座!你个小畜生没人教,老子今天打死你!..........”
打我的是一个身材高大,体格壮硕满面红光的老人。他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我别说起身让座了,就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也许是从小母亲的教育,我根本不敢还手,于是只能双手抱着头先承受着,希望能有好心的旁观者站出来拉架。
也不知道手臂和头顶上,挨了多少个巴掌。我的颧骨和眼眶都已经高高肿起,左眼都已经几乎睁不开了。
突然间,车厢后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你干啥,不要打我儿子!求求你们,谁帮我报一下幺幺零..........”
来人正是我父亲,他一边冲过来抱住我挡住那个老人,一边请求车上其他的人帮忙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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