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喉头动了动，斯兰德看向他。
“报仇。”路西法张嘴，嘶哑低沉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的最底层，“我要杀了他们，一个不剩。”
斯兰德微勾唇。
路西法恢复得异常快，三天就可以下地行走，而且装上了行动自如的机械右臂，他，斯兰德和“幻影”，哈德拉克齐聚在一处隐蔽的办公室里。
“老约翰原油公司在事发之后本来要被穆厄迪原油公司接管，但是却被抢先一步纳入了皇家星际理事会旗下，”哈德拉克说，“要夺回来不容易，如果原油公司直接和星际理事会谈判，一定会被敲天价竹杠。”
“但如果是星际理事会内部选择出售呢？”斯兰德问。
“怎么可能？”哈德拉克反问。
“罗歇尔夫人目前也是星际理事会成员之一，”斯兰德说，“也许可以让伊丽莎白去试试游说。”
“我不同意。”“幻影”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有结果了。”一边的路西法将投影屏放大到四人中间，“我将布伦托学士爆炸前的行为进行了手动修补复原，现在基本可以看清了。。。。。”
斯兰德看向投影屏，见到在爆炸的前一分钟，布伦托学士十分兴奋地在手旁的餐巾纸上画下了一个标志，路西法放大了那个标志。
“这是。。。。。”“幻影”皱眉，他对这个标志没有印象。
“你们听说过——‘暗日游戏’吗？”路西法手指轻扫，屏幕上显示出一个长满鲜花的骷髅头像，伴随着电子迷幻的声音：“欢迎来到‘暗日游戏’。”
屏幕变黑，出现了一个标志，和布伦托学士在餐巾纸上画出的这个标志一模一样。
路西法隐隐有种感觉，如果——他一开始没有隐瞒这个游戏，一开始就选择和赫尔墨斯合作，也许，有可能——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一次，他宁愿撕开自己所有的狰狞伤口，也要让他们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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