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七羊还是有些犹豫。
“行了，我知道你为难……知道你不想帮忙，你不想帮忙，那就算了……我可以找别人……”我故作生气地对七羊道。
七羊又急了：“不是……我……我……”
“不是？那是什么？”
“我帮……行了吧？”
最终，七羊还是败下阵来。
甚至我跟她连一点点心理上的博弈都没有。
七羊几乎是全程处于被拿捏的状态。
我这才让自己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其实我很想笑。
可我不敢笑。
因为我一笑就很可能暴露了我是在故意套路她。
至少在她帮阿金手术之前，我绝对不能给她这种感觉。
“那这位姑娘……现在在什么地方呢？”七羊问我。
我说：“就在她闺蜜那里……现在一直躲着，都不敢出去！当然，如果你能帮她换张脸的话……我想她以后就不用提心吊胆地出门了，不用害怕被仇家盯上……”
七羊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见这件事儿基本上已经尘埃落定，我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我问七羊：“那如果让你为她准备一场手术的话，你需要多久的时间？都需要一些什么材料？或者什么工具之类的……”
七羊沉吟了一声，想了想，说：“只要整容手术室里那些基本的工具都有就可以……”
我又问：“那整容后的效果，能不能维持一辈子？还有……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七羊有些为难地道：“如果是永久性手术……那我也不敢完全保证没有什么后遗症，但我可以尽力，只要花费的时间长一些……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后遗症！”
“这个倒是可以，我们有的是时间！”
“那些手术需要用到的工具，一些术后的药物，你们都能准备好吗？”
“这个完全没问题……这位姑娘的闺蜜，家里还是有几个钱的，而且还有很多关系，我想整容行业又不是什么高机密的行业，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那就行……”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手术？如果要将她彻底换一张脸……要多久的手术时间？”
七羊想了想：“这个还要具体看她有什么要求……而且像你说的这种手术，大概率一次性是做不完的……需要进行很多次手术！如果还需要做永久性的声带手术的话，花费的时间就更长了……”
“这些都不是问题……在你们进行手术的时候，我会尽量给你们制造安全的环境……当然……这件事儿过后，你的报酬，也不会少的！”我对七羊道。
七羊却摇了摇头：“我……并不是看中这个报酬！”
七羊忽然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我。
“啊这……咳咳……你不看重报酬，那你看重的是什么？”
我明知故问地说了一句，还特意别开了七羊的目光。
七羊嘴唇动了动，摇了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或许……
有些话从七羊口中真要是说出来的话，那对于她而言，实在是太不符合她的人设了，也太过于惊世骇俗了。
七羊没有回答。
我觉得这包间里的气氛忽然有些不太对劲。
于是我起身对七羊道：“我出去打个电话，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们……”
七羊嗯了一声，给我让开了位置。
我快速走出包间，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我心说阿金啊阿金，为了你我可是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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