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程处默的面撕掉。
低着头。
“程郡王可满意。”
他早就有了打算，为了保住长孙冲，为了保住长孙家，他只能这么做。
丢人比丢命强。
长孙无忌这么做程处默没有借口继续留在这里。
骑马离开。
回到封地。
龙归与孙思邈等候多时。
“她母亲希望她去甘肃安葬，想要见她最后一面。”
孙思邈道。
言语中透着开心。
程处默没心情揣摩孙思邈的心态。
下马，抱着李丽质下马。
孙思邈走近李丽质。
“把她的嘴捏开。”
孙思邈道。
程处默怒视孙思邈。
孙思邈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气。
他居然害怕程处默的眼神。
可以理解，下令杀七十万人，那将会是什么眼神？
杀神白起也只不过坑杀四十万赵军。
提起白起所有人汗毛直立。
程处默杀七十万，是白起的倍于。
龙归扶着孙思邈。
孙思邈把一颗黑色药丸交给龙归。
龙归动手，把药丸塞进李丽质嘴里。
程处默对着二人躬身，抱着李丽质上马车。
“我送她去。”
程处默道。
说着牵着马，离开。
“老孙，你这么做是不是过分了？”
龙归道。
孙思邈沉默，程处默的眼神骗不过他。
想要刀他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如果没有龙归孙思邈怀疑程处默会干掉他。
没办法，医生就是这样，救活无功，救不活，呵呵。
我说的跟现代没关系，古时候的大夫要脸。
该多少钱就多少钱。
真能救死扶伤给点钱也无所谓，应该的，就怕是庸医，穿着人皮不干人事。
孙思邈在程处默心里就是庸医，他花了程处默无数钱财，最后还是无能为力。
“不关我的事，都是无垢那小女娃交代的。”
孙思邈道。
龙归有些生气，无垢那小女娃就是欠收拾，等程处默知道以后看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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