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墨晟沉默着问道，“为什么...最后选择了自爱。”
“如果有一天你自己都不爱自己了的话，那你这个人不就是不完整的了吗？”姜雪海眯着眼笑着看着他道。
“自爱吗？”吴墨晟轻轻地重复着这句话。
“而且啊，我发现，当你学会爱自己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其实你得到过很多的爱。”姜雪海俏皮地回道。
吴墨晟双手放在背后撑着，仰头看着天空上明媚的阳光，星星点点地透过叶子落在他的脸上，很轻很轻地问道，“爱情也会有吗？”
姜雪海抿唇抱着膝盖看着远方的天空，“我不知道。”
“嗯。”吴墨晟轻轻地回着，然后又问道，“如果我早一些认识你的话，你有没有可能会喜欢我。”
姜雪海真的认真地在心底假设这个条件，然后发现，如果早一点认识他的话，可能自己也不会喜欢他。
若是从未遇到过洛煜楚的话，自己也不会和他交往，在自己的心中，或许从来都是想要和一个喜欢的人在一起，而不是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在一起。
这样的选择既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他负责。
“对不起...”姜雪海低声地回道。
“我就知道...”吴墨晟哭笑不得地回道。
“对不起。”姜雪海又继续说道。
“你不用和我说抱歉，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情。”吴墨晟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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