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能不能稍微给我介绍一下，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中，你都做了些什么吗？”
名为拉特兰的城市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各种极具宗教意义的高塔拔地而起。
道路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从塔上向下看去，零零洒洒的天使正扇着翅膀在高塔间穿梭。
席德佳收回了视线，继续看着自己对面的那个一直在眯着眼睛浅笑的黑毛天使。
还有她怀里抱着的，那个无论怎么感知都是一具尸体的小女孩状生物。
白发的小女孩闭着眼睛，头顶有着最普遍，还没开始分化的白色光环，翅膀则是被珍娜整理到身侧，折叠到一起。
“如果你没有睡的那么投入的话，大概也不会错过拉特兰刚刚发生完的那场革变。”
将怀中的小女孩的头发梳理好，珍娜将她放在一旁，看着她僵硬的立在地上，才将视线放回自己和席德佳的棋盘上。
经典的国际象棋，甚至还是教皇厅特供版。
看上去很随意并且不经思考的落下一手，却令棋盘对面的金毛狮鹫抓狂不已。
“虽然我答应过不随便插手你的安排，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要问一下。”
没有第一时间落子，席德佳将自己刚刚睡醒梳理过一遍，但又因为炸毛再次变得杂乱的头发整理好，同时这么说着。
她还穿着那身黑金色和珍娜同款的睡衣，或许全身上下只穿了这一件衣服也说不定。
“你都做了什么，她是谁，还有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思考了很久后，席德佳终于落子，勉强扳平局势，但片刻后，珍娜就找到完美的解法，再次将难题丢给了席德佳。
“拉特兰的同化率上升到了87%，你可以将这座城中的所有人视为一个整体。”
看着再次开始抓狂的席德佳，珍娜缓缓解释着。
“至于她...嗯...一个失败品，你知道的，我总要去做一些实验，难免会产生一些浪费的东西。”
她在席德佳的注视下，用食指戳着那个女孩的额头。
随着她的触碰，女孩头顶的光环上显现出了金色的辉光，八根尖刺一样的光棱在光环上浮现。
那女孩睁开了眼睛，但眼神中依然是一片死寂。
“你知晓灵魂的存在方式吗？不知道也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这是一副没有灵魂，但却可以承载更多东西的躯体就足够了。”
珍娜迷恋的伸出了手，但她前方的那个女孩却无声的消失了。
“你想复活，对吗？”
席德佳一手搂着那个小女孩，同时落下一子。
“别误会，那只是一个终端而已，我可是要把她送给你的。”
没有理会席德佳话中的威胁，珍娜继续说着。
“至于为什么，就要先回答第三个问题了。”
她抬起头，在席德佳的视线中能清晰的看到，珍娜红色的瞳孔中，有密密麻麻的数据在流动。
“拉特兰已经融为一体，这并不是共感，而是意识共通。”
席德佳落下一子，她就光速跟上，动作没有经过任何犹豫。
“我们能够进行验算，分开验证每一个步骤。”
席德佳的脸色开始变黑，不是因为珍娜的行为，而是因为就算她已经开始用权柄作弊，但还是下不赢珍娜。
“我们在迭代，不断的迭代，直到最后，我们在思维上已经是另一种生物。”
“你下不赢我了，席德佳，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吧。”
席德佳点头，即使是她，差不多也明白了珍娜要表达的是什么。
不就是一台没有算力上限的超级计算机吗？
不就是能预演未来，以至于起到预言的作用吗？
能把萨科塔转变成现在这样在高端局能有点战力她就已经很满足了，能有现在的效果算是意外之喜。
“所以呢，掌握这项能力的你，有打算做些什么？”
看着棋盘上开始空旷的局势，席德佳问着一个还不确定的问题。
“嗒。”
黑王与白王并肩而立。
“这是我得到的最优解。”
“嗒。”
随着席德佳落下象征终结的一手，棋盘被碾压成碎屑。
“我该怎么称呼她呢？”
搂着自己怀中的小女孩，席德佳的心情看上去明显好了很多。
“随你呢，她有太多名字了，费德里科也好，安德切尔也好，总之有好多好多人呢~”
“等一下，我记得你不是把他们拉去配种了吗？”
“嗯哼~我可不接受在共感中相当于一个人*了全城这种**的事情发生呢~”
阿尔图罗：（捂腰）
“可以了，卡德杰，她就叫卡德杰了。”
“诶？khadaj吗？不要诋毁我最伟大的作品啊，她可是有着所有新萨科塔的最高权限呢，就算是一句话让我们全都**到死也是可以做到的。”
这样吗.....
席德佳陷入沉思。
“宝，让她**三十秒。”
她揉着卡德杰的头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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