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雄和辛蕾对视眼，这么一说，还真是，最大赢家就是他秦宇了。
林天雄又抽口烟，道：
“小刘啊，我听说这秦宇还是你同学，这人过去说是一混子，赌鬼，把自个媳妇肚里孩子都打流产了，有这事没？”
刘军点头，
“就是一烂赌鬼，没钱就打女人，后面这也不知怎么着，跟变了个人似的，不过骨子里的东西不会变的，阴险狡诈，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林天雄弹弹烟灰，“照这么说，他这费尽周折，就是为了从我手里买下罐头厂，
图啥呢？
他还敢打机器，地皮的主意？盘活厂子，那可不是动几下嘴皮子就能解决的。
“这个……”刘军也不大清楚，道：
“林总，他秦宇肯定不是傻子，或许真有让厂子起死回生的法子。
我来前听说，县里给予了罐头厂不少优惠政策，下面十几个乡镇，上百个村代销点，都要从罐头厂拿货，还定了指标，强制性的，这销量能上去不少。”
林天雄听了不以为然，这法子，他过去早就用过了，短期可以，相当于县里的‘资金扶持’，长此以往，代销点也吃不消的，根本原因还是得看产品。
“小刘啊！”
林天雄道：
“你要想好跟着我干呢，我同样给你助理的职务，住呢，厂里就有宿舍，工资就跟你在那边一样，只要你用心工作，能为公司出力做出贡献，我林天雄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刘军起身，激动道：
“谢谢林总，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您的一片栽培信任。”
“嗯，好！”
林天雄点头，起身到办公桌边，打了个电话，过了会一下属进来，让人领着去把入职手续办了。
待人一走，辛蕾过来到桌边，道：
“你把他留着干嘛？就咱厂子就现状，还要什么助理，嫌钱多没地儿花？真是！”
林天雄道：
“你们女人啊，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付他那几个工资能花几个钱？
这小子真挺机灵的，我留着有用。
对了，明儿省里威华食品集团公司，许总一行人要过来，你好好准备准备，可得给我陪好了，要是能跟对方合作，咱厂子上半年的订单不用愁了。
一会去县里买几件新衣服，好好捯饬捯饬。”
辛蕾柳眉微蹙，
“林天雄，我问你，你是把我当做你女人呢，还只是一利益交换的工具？
那个许军华什么货色你不知道？上次去省城，酒店吃饭，大白天的，当这么些人面对我动手动脚，你是屁不敢放一个，现在还要我去陪，
我可不去，你换别人吧。”
“人家指名道姓要你陪！”林天雄道：“要可以，我哪里舍得用自己女人去陪别的男人？
厂子现在就这般境地，你让我有什么办法？真要黄了，你吃的穿的住的，统统要收回去，我问你，再过以前的清苦日子，你能接受嘛？
再说了，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有啥好矜持的？上次刘副市还夸你，功夫不错。”
“去你的！”
辛蕾气恼，回怼一句，见人面上神色，算是明白了，过去那些情真意切，海誓山盟，全是假的，
在人眼里自己就是一去讨好别的男人的工具，
一切都是为了钱！
“好了，别耍小性子！”林天雄不痛不痒宽慰道：
“事成后，该有你的那一份，一分不会少你，去吧，先去准备着。”
辛蕾不情不愿的离开了办公室。
——
——
第二天晚上，县城一酒店，楼上贵宾包厢里，一张圆桌，数十人围坐开来，上方主位是一三十左右的男子，面相很一般，准确来说是很‘感人’，肤色黯淡，眯眯眼，塌鼻梁，嘴还有点歪，右边嘴角留有一颗黑痣，
上面还留根长毛，非常有特色。
年纪不大，脑瓜上已经是地中海了，那咧嘴一笑，露出一嘴大黄牙，看着就让人倒食欲。
林天雄坐一边，热情陪着，
“许总啊，您难得来一趟H县，您今儿这一过来，我怎么发觉外头的月亮都是更圆更亮了呢！”
许军华哈哈笑一声，看着坐他另一边的女人，眼神肆无忌惮，往高地瞄着，
“外头这月亮再圆再大，这也比不过辛秘书的，林总啊，你是有福气的，能找个辛秘书这么‘善解人衣’的女人，
这就是在饥荒年代，那也一点不用怕，绝对饿不着的。”
“哈哈哈……”
在座的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老油条，最喜这些荤段子，毫无顾忌大笑。
林天雄道：“辛秘书，许总这么看好你，赶紧敬他一杯，快点的。”
辛蕾端起酒杯，面带笑容，
“许总，这杯我敬你。”
“好好好！”
许军华端起酒杯，两人碰了一个，都是啤的，一饮而尽，
其他人鼓掌叫好，“许总海量！”
“辛秘书真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
刘军今儿也过来了，这种场合他可一点不陌生，轻车熟路，专心伺候好各位领导，充当服务的角色。
不该看的绝不看，不会多一句嘴，做好自己的角色扮演。
华夏人谈买卖就是如此，酒桌文化，
酒、女人、荤段子，缺一不可，一场饭局下来，可能不会谈一个生意上的字，但偏偏这买卖就谈成了，
彼此心照不宣！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气氛相当好，借着酒劲，许军华桌下的手，肆无忌惮，女人那新买的裤子，两边大腿上都是油渍，从膝盖一直延伸到那深处……
摇摇晃晃起身，
林天雄道：“辛秘书，赶紧搀扶下许总，这是要去厕所吧？扶着点，扶着点。”
辛蕾起身搀扶着人去了卫生间，要论酒量，今儿这一桌男的，没人能喝得过他，这会脑子还是清醒的，
两人进了男厕，许军华看着身边的尤物，憋了一晚上，可忍不住了，一把将人推到墙边，
上了嘴，手也攀上高峰，就要犁地了。
辛蕾挣扎着，
“呜呜呜……许总，这，这不行啊，一会进来人的，等一会吃饭饭的，我……我再好好伺候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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