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叶方冲身后的工作人员说道“他留下，其他人全部带出去隔离审查，就住中能自己的宾馆！”
“是！”随后上来几个人将除了李桦林外其他的两个人全部押出了房间，至此李桦林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忍着小腹的疼痛挣扎着站起来指着叶方喝道“我们国家能源工作调查组的人，现在正在中能国际执行公务，你竟然敢殴打国家公务人员，还搞非法拘禁，这是犯法你们知道么？我...”
没等李桦林说完这句话，就见叶方直接掏出了红色证件放在了李桦林眼前，然后缓缓说道“我现在代表纪委怀疑你涉嫌贪污以及巨额资产来源不明，请协助我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交待你的问题。”
“这...我...你...还有...”李桦林此时脑海一片空白，已经无法组织有效的语言了，最后重重咽下一口唾沫说道“您...搞错了吧？咱们都是一个系统的，都是上面的人...”
“谁跟你是一个系统的人。”叶方冷冷道“带走！我要亲自问他一些事情。”
陆九歌上前按住李桦林的脖颈像抓小鸡一样拖拽了出去，吓得李桦林一阵大喊大叫，此刻他知道自己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哪里想到原本是一次美差，结果把自己扔进去了。
中能国际的宾馆和办公楼在一个大院之中，李桦林及其调查组的所有人立刻被一一分开接受调查。纪委调查组的这些人都是叶方从滨海各区临时抽调上来的，所有人的背景资料和犯罪事实一应俱全，所以这次审讯对于他们来说很轻松，拿到口供也是轻而易举。
此时李桦林被单独关在了宾馆地下一层的一个库房之中，这里阴暗潮湿，寒风嗖嗖刺骨，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正规审讯的地方。
“你们到底是不是纪委的人啊？怎么在这里问话。”看到这幕场景，李桦林立刻就怀疑起叶方的身份了。
叶方坐在李桦林对面冷冷说道“你应该清楚这次调查的目的是什么吧？告诉我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听到叶方这么问，李桦林脸色陡然一变，立刻矢口否认道“什么背后的人，你说话我听不懂，这次来调查就是有人举报中能国际走私原油。”
叶方冷笑一声，说道“在我这里嘴硬是没有好下场的。我不擅长常规审讯，但我相信我能让你说真话。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是谁让你过来查中能国际的？”
“你说的什么我不知道！”李桦林继续嘴硬道。
“九歌，把他左手的指甲全部拔掉！”叶方沉声道。
就见陆九歌拿着钳子直接走到李桦林面前，幽灵小队的两个人死死按住李桦林，让陆九歌生生将李桦林一个手指头的指甲拔了下来，痛得李桦林满头大汗，嗷嗷直叫，大喊道“你他妈的来真的，你这是刑讯逼供！我要告你们！”
叶方浑不在意的继续说道“再拔！”
“啊——我草！疼死我了！”
此时李桦林左手的小手指和无名指被拔掉，鲜血顺着指头滴落在地上，叶方继续道“再拔！”
“别...别拔了，我说！我说！”李桦林见叶方的确是来真的，赶紧服软求饶喊道。
“这样才乖嘛，说吧，谁让你来的？”叶方含笑问道。
“是蒋万成！”李桦林缓缓说道。
“蒋万成？！”叶方对这个人并不熟悉，毕竟不是一个领域的，也没打过交道。
“他是中油的董事长，这次就是他让我过来查中能国际的，说办好这件事让我职位更进一步。”李桦林说完这段话抬头望着叶方忍着手指的巨痛，说道“我知道的就这些，至于他为什么让我查中能国际我不知道，也许跟中能国际抢了中油的市场有关，这是我猜的，其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叶方点点头道“这回你说得应该是真的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李桦林有些绝望的问道。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配知道。蒋万成现在在哪里？”叶方问道。
李桦林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也许在京城总部，也许在国内其他地方，又或者是出国，这都有可能。”
“我知道他给你打过电话。”叶方冲陆九歌使了一个眼色，陆九歌上前从李桦林兜里将手机拿了出来交给叶方。
叶方打开手机翻到昨天李桦林通话的那个号码，然后示意给李桦林，问道“是这个号码吧？”
李桦林点点头。
叶方直接拨了出去，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什么事？我在开会！”电话那边传来了蒋万成略带威严的声音，他的确有这样的底气，论级别相当于副省级行政官员，言语间自然带着一种高傲的气息。
“蒋万成。”叶方喊出这三个字既是一种试探，也是一种威慑。
电话那边立刻传来一阵沉默，很快蒋万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说道“你是谁？李桦林的手机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你查我的公司，你不知道我是谁！连庙门都没看清楚，你就敢擅闯！蒋万成，谁给你的底气！”叶方掷地有声丝毫不客气，即便电话那边是副省级别的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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