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亚自己一开始也不懂，但谁叫她拥有全知呢？不用白不用。
“仇恨也是一种契约约束？”
小凌霜认真的点了点头，像是好学生一样记下了白亚所说的东西。
“对的，除了仇恨，友善，互不干涉亦或者割地赔款，这些全部都可以是契约的一种，契约的本质是约束与限制之力。”
“令两个族群越来越好，令两个族群不干涉对方，亦或者令其中一方给予另一方某种赔偿，亚大人？这样解析可对？”
“嗯嗯~就是这样，或许这种约束与限制之力与命运之力有异曲同工之妙，但要分清楚，这二者并不是同一个东西，命运之力是悄无声息的改变，除去星空中至高至上的那些末日之源，伟岸存在，最伟大、最神秘，最恐惧们之外，其他的众生生灵再难察觉命运发生的变化，而约束与限制之力是通过其他力量来达成，令两个族群仇恨便用仇恨之力，令两个族群越来越好便用友善之力。”
“我知道了。”
小凌霜沉吟半响，在努力的理解着，点了点头。
两人像是小小师生一般闲庭散步在这遍地庞然大物的旷阔广场内，她们聊着自己的事情，走着自己的路。
其他那些庞然大物像是都有所差距般的主动避开了她们。
但实际上……白亚和小凌霜从未出现在众生物们的感知当中。
存在卡牌可以将她们的存在感更改为‘既存在又从未存在’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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