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不知道为何意？什么是道？”聂羽紧张的问。
“道？”听了这个词，判官苦苦一笑，喝了一口茶水后，手指指着天空，“道就是天，天就是道。道存在天地之中，到底是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我们却可以借助外物探测天之道，领悟道的含义……”
“道是天？天是道？借助外物探测天道……这……这……”聂羽的眼中逐渐瞪大，整个人仿佛豁然开朗，那股不明白，一直压抑着自己心中的难题，此时终于得到了通彻，得到了见解，一股舒爽，一股自然的力量由心而起……
“天是道？道既是天？借助外物探测天之道？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哈哈……我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道……”
忽然，聂羽脸色涨红，整个人一股炽热，激动从心中涌起。只见，那一层层的光芒从他身体内流露了出来，这股光芒不是玄力，但是比起玄力更加凌厉，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宝剑，虚空轻巧的切割……
冉冉缓缓的流出了身体，慢慢回荡在虚空之上……
“师弟，你……你这是……”
对面的判官愕然大惊，忽然之间聂羽傻住了一样呆在原地。又忽然昂头大笑，此刻一层层如同剑一样的光芒从他身上流淌了出来，·那层如剑一样的光芒回荡漂浮在房间之内，左右不断肆意的飞舞，黑暗的房间，在剑光之下，漂浮中，仿佛一片虚无的世界。
对于判官的惊讶和诧异，聂羽没有听到。在那声大笑落后，身体内自然的剑光流淌出来，身体慢慢的盘膝坐下，而那层如剑如光的光芒依然不断的从他身体当中，流淌覆盖而出……
“这……这是剑气？聂羽……聂羽居然领悟了剑气？莫非……莫非他一早就领悟了道的含义？刚才经过我这么一说，通彻了道的含义？怎么可能？道的含义太深了？他居然领悟了？”
判官呆呆看着地上盘膝坐下的聂羽，脸色一顿红，一顿白。也不知脑海中在想些什么？
“所谓道？道既是天？天既是道？师弟接触到了道？却不知道是什么？天意？天意啊！经过我这么一说，师弟才真正知道什么才是道……”判官苦苦一笑，“我借助了生死簿和阴阳笔，感应天地道的含义这么多年，才领悟出了生死二字。而师弟在不知不觉下领悟出剑气，却不知道的存在？哎！这天赋，真让人羡慕。如此以来，只要师弟寻找到了道的机缘，日后前途无可限量。看来，老祖真的没有选错人……”
看着盘膝坐下的聂羽，判官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羡慕。两者相比，论天赋，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自己领悟道的含义，却借助了无穷的外力。甚至早在之前，通过了一翻见解和通彻。可是聂羽一个不懂道的人，却领悟了道。这简直是一翻奇迹……
判官也没有去打搅聂羽，站在原地·一会后，才慢慢的转身了离去。并且吩咐弟子不许任何人打搅。
“笨，真是太笨了。以前本姑娘怎么就没想到呢？剑气不属于玄力，不属于玄技？从剑中所生，无中生有。这不是天地中自然产生的力是什么？我居然没有把它想到道字上去？”
看着聂羽进入了悟顿，五毒兽苦苦的叹息。心中也明白了所谓道的含义。道是什么？正如判官所说，道就是天，天就是道。无影无形，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是什么？
可是，如果借助外物去感悟所谓的道。那就不同了，剑者借用剑领悟所谓的道，则是剑气、剑意乃至更深的存在。然而，判官借助了生死簿和阴阳笔领悟的道则是生和死二字的道。
所谓道不相同，不相为谋。其实都是这个含义，同样是道。却走的不是一条路……
……
然而，不知不觉下。聂羽这么一坐，就是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来，脑海中始终回荡在一个道字当中，而这个道字内，却回荡着一把古朴弥漫着毒素的毒剑，心借剑，剑入道。
之前，无意下修炼出的剑气。可是经过了判官那些话，聂羽才真正明白所谓剑气，剑之道是什么意思。
“道的含义？以物借道……”
聂羽缓缓睁开了眼睛，然而，伴随着目光睁开的一瞬间，却见一股毒雾从头顶之上蔓延而出，伴随着毒雾之下，一把虚无的剑体漂浮舞动在毒雾之中。仿佛这毒雾携带的剑体，就是聂羽身体的一部分，一股无形的威严冉冉的散开。整个人肌肤之间，袍子、神态产生了极大的脱变。
而他，整个人就好像彻底与天地融合，成为天地的一部分……
“咦！聂羽，你……”
在这忽然之变一现，丹田处一股五彩光芒闪烁而动，五毒兽惊异的声音瞬间响了起来。“这股毒？还有这剑……你……你居然……”
接着丹田处光芒一闪，五彩光芒散开，就看到一个拳头大小的小家伙，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弥漫在毒雾以及在脑袋之上悬浮着虚无剑体的聂羽。整个人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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