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暗，源，这一切的一切，都无法用自己的世界观去解释，欧阳白阳相信暗不会骗自己。
摇了摇头，不再多想，相对转世，欧阳白阳更好奇另一个问题，想到这，连忙接着开口问道：
“第一世，是和谁战斗了吗？”
“皇。”暗不假思索的开口，欧阳白阳问了什么，他就答了什么。
“我不能出现太久，白，这一切，你很快会知道的。”说着，镜子中的“自己”身形逐渐变淡。
“最后一个问题！”见暗就要离去，欧阳白阳连忙制止道。
对于欧阳白阳接连的发问，暗好像有些不耐烦，但身影淡去的速度还是缓缓止住了。
“什么？”暗直视着欧阳白阳问道。
“和皇战斗，这是...我的宿命吗？”欧阳白阳轻声开口，说到宿命二字的时候，声音已经微不可闻。
“应该...是吧。”
留下一句话后，暗深深的看了一眼欧阳白阳，孤冷的身影彻底隐去。
暗的身影很快便彻底消散，欧阳白阳静静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九世了啊...宿命吗？前面八次...都没杀掉皇啊...”
欧阳白阳喃喃开口，脸上的表情随着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愈发苦涩。
这一世，自己也杀不掉皇吧...可是，自己有那么多想要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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