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斐然瞧见他那副样子，难得今儿这幅表情，平日里都是一副欠揍的样子，本来想调侃他两句，想想还是算了。
一口答应他:“随你，那你休息几日也好，我这里暂时也用不上你，你缺钱的话，就去找账房支一些。”
“还有对人家姑娘，还是要大方一些，别整天抠抠搜搜的，还有你这次可千万别说错话了，少说话。看人脸色做事。”
十五我忍不住嘀咕起来:“大人你怎么也这样说我，不就是错了那一次嘛，至于吗？”
季斐然开始数落十五:“你才那一次吗？那次你说的人家姑娘涂的血盆大口，看着像吃人的妖怪。”
“还有一次你说人家，身上擦的是什么味？一股怪味，难闻的要死，熏的你头晕，还有那。。。”
十五赶紧讨饶:“大人，你就不要接我老底了，好不好？”
最后十五又憋不住抱怨了起来:“不过大人，我说真的，我啥也没说，我说的就是事实，那确实是血盆大口，也是红红彤彤的，和那个吃小孩的妖怪一样。”
“我看了我都怕，还别说那些小孩儿。”
季斐然忍不住骂了一句:“活该你单身，赶紧退下吧。”
十五一路嘀咕着往门口而去，待走到走到门口。
又回头来:“大人我让厨房给你做一碗面条，然后把这酸菜肉丝浇在上面，丽掌柜临走吩咐的，我都忘记了。”
季斐然一计白眼过去:“还不快给我滚去做。”
季斐然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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