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瑟闻言，重新走到芬奇身旁。
“一分钟前，程序在移民局的数据库中比对到了这两人的信息。”芬奇调出了两份档案，档案中的照片正是里昂和贾维斯两人。
“里昂·韦恩，贾维斯·史塔克。”里瑟看到两个人的名字。
“事实上，半个小时前我刚刚比对过移民局的数据库，并没有找到他们的信息。”芬奇将椅子移了移，扭头看向里瑟，“但，现在，就在我们眼皮底下，他们似乎有了合法的身份。”
“谁做的？”里瑟拉了把椅子也坐下。
“是啊，谁会做这种事？”芬奇也对这个问题感到疑惑，“如果是CIA，他们没必要到现在才给两个人完整的身份。同理，FBI也是如此。如果是恐怖分子，如果他们有这个能耐，机器早就该告诉国土安全局的人了。谁做的？”
“他们自己？”里瑟提出了一个假设。
“我们或许能从移民局的数据库中找到一些线索。”芬奇重新回到电脑前开始忙碌起来，十分钟后，他叹了口气，“替他们做这件事的黑客很狡猾，他伪造了无数个IP对数据库发起了攻击，其中超过一千次成功侵入了数据库，而这一千次中，我没法得知到底是哪一次他在数据库中留下了这两份信息。”
“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人？”里瑟从芬奇的话中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至少我知晓的黑客和技术还做不到一个人就能搞定这些事。”芬奇轻声说道，但很快他摇摇头，“不，应该说有一种办法可以做到。”
“什么办法？”里瑟问道。
“机器。”芬奇吐出了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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