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程淼就收到了她的私信。
“一万块价格已经不低了，那是买断价格！你不是圈内人，我提醒你一下。”
“emmm！”
程淼心都凉了半截？
之前不说清楚，现在你说独家就独家？
卖，还是不卖？
“陆行鸟配方，牛老板你能开价多少？”
程淼眼珠子一转，把决定权交给了牛爷。
有钱不挣是王八蛋，老子不是圈内人，不懂潜在规矩我骄傲。
万一人家开的价格更高呢，可不能送上门来的钱不要不是。
人不能和钱过不去，混口饭吃不寒碜，到时候兰月怪罪，就说仅此一次不就完事。
嘿嘿，自己真是个小机灵鬼。
“一千米，买断。”
牛爷伸出一根手指，笑呵呵道。
“emmm，打扰了，不见！”
“1500，兄弟一千五，我先，”
牛爷急了。
他却是不知道，程淼已经在心里问候了他无数遍。
打发叫花子呢？
一千五买老子败一次人品？这么廉价的吗？格唔嗯，滚！
这时候程淼也才明白，兰月是多么的大气。
为了牛爷这种客户，丢掉兰月那样的优质工具……，咳咳，优质合伙人，
那是傻子才干得出来的事情。
不理会牛爷的叫嚣，程淼直接使用炉石传送回家。
牛爷不断私信给他报价格。
最终说出两千后也不再加价了。
程淼提议他把两千米换成等价魔晶，他也没同意。
此事就此作罢，没有比较就没有差距。
看来兰月说的是事实，一万是买断价格。
她不说只是以为程淼是业内人，明白这个潜规则。
却是没想到，程淼压根就不懂规矩。
“唉，钱难挣啊，配方只是小头，魔晶才是大头。”
回到家，程淼把到手的一千二百魔晶提现出一千，预留两百魔晶使用。
小钱钱快有一万三了。
听着耳边头盔传来的到账提示，程淼心中不由得颇为感慨。
当然，也坚定了他日后，以魔晶为主要搞钱目标的决心。
‘短短三小时不到，已经到账一万两千大洋了，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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