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难道说？”
“没错。”
点点头，司书小抿了一口茶后，说道。
“脑食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有着一位合作对象。”
“一个能够在短时间内，将那些照片散播出去的合作对象。”
“换言之，脑食和一名顶尖的人类大贵族合作了。”
得出这个结论的那一瞬间，在场的所有鬼，无一不感到了震惊。
“鬼和人类谈合作”这种事情，在过去的几百年中从未有过。
就算是伪装在人类社会中的无惨，也只是将人类作为工具，而不是合作对象。
但脑食的所作所为，除了这个解释外，没有更好的答案了。
“麻烦了。”
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珠世的脸上就浮现出了一丝凝重。
虽然她不怎么外出，但是对于那些大贵族的嘴脸，珠世还是很明白的。
单单是诋毁司氏制药这一件事情，就足以让很多竞争对手合作。
更不要说，在他们知道司书是拥有着“特殊能力”的人之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质问，抓捕，审判，逼供。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都只是表层。
为了获得那种未知的神秘力量，平日里自认高贵的贵族们，必然会无所不用其极。
哪怕是交好的那些家族，说不定也会捅上一刀。
现在的司式制药，已经是处在风雨飘摇，危机四伏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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