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丈夫理想，研制新药的付出。了解那些资本家，没利润绝不投钱。詹娜独断专行，确实为民众着想。这一举动，也合乎逻辑。那种铁腕狂人，未必屑于这手段！
敲开房门，对丈夫说：“明天跟我一起去，可以参加研讨会。之后再想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说是研讨会，其实就见个面。给的条件，非常优厚。还提供实验室经费，研制下一款新药。我恨不得马上签约！”
“是这样……”
卜佳妮犹豫一会，说出了一个办法：“我们的事业，在此纠结到一起。你有没想过离婚？之后谁也不……”
“你疯了吧？这话也能说出口！好，还是我让步。再找新的……”话没说完，重重的关上门。
又站了一会，卜佳妮回到沙发上。默默地坐下，之后热泪盈眶。刚才提离婚，不是极端狂热。在这件事上，自己确实愧疚——
还是一个月前，难得休回年假。儿行千里母担忧，决定去看小女儿。自从读大学，卜佳妮还没去过。
女儿这种身份，以及优异的成绩。不可能就读，波律纳那种大学。都是国外名校，路途稍微远些。在浪漫之都转机，然后才能到那里。
纵然是F国议长，在国际默默无闻。如同某村村委，去临省地级城市。没人欢迎，也没有人接待。只带名女助理，然后就出国了。
见妈妈来，女儿异常高兴。学习不紧张，陪她四下转转。这天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打发助理先回来，自己还要见同学。
助理不简单，还兼职保镖。不同意这样做，非得要一起走。卜佳妮也是这毕业，对环境非常熟悉。固执己见，把她打发走了。
又住了两天，突然接到预报。三天后有一场，百年不见的暴风雪。无奈告别女儿，匆匆动身往回赶。
没想到暴风雪，提前一天来临。登机前两小时，宣布航班取消了。基本都得到消息，没急事谁冒风险？本来人就不多，候机楼空荡荡的！
毛衣外是西装，下面穿条厚裙子。腿上袜子稍厚些，高跟是夏天标配。现在感觉有点冷！
机场通知，统一安排车。把她们送往，预定的酒店。风很大路很滑，可能要多等一会。
卜佳妮信步，走出候机大厅。一看停车场，没停几辆车。出租车更别寻思！
外面风很大，不由自主颤栗。转身想回来，正撞一人怀里。道歉后细看，这个人认识。是女儿学长，昨天还见过。说来也是她校友！
道声歉不想相认，对方叫出她名字：“卜佳妮，你怎么也在这？”
“你认识我？”她还在装。
“我们的讲师，是您的忠诚粉丝。还展示过照片，介绍都拿过啥奖。”
他的讲师，就是那天见的同学。入校就在一起，是自己的迷妹。
“您女儿在她那届，也是神话般存在。上次……”
没有父母，听夸子女不开心。同学的学生，开始先夸的自己。卜佳妮心里，其实非常受用。虽然第一次说话，却不是一无所知。昨天擦肩而过，女儿事后讲过。
他叫林格尔，外貌吸引女人。是上届情圣，女朋友相当多。但是学习好，年年拿奖学金。据说家不富裕，不然读不完大学。毕业后找份工作，还是家跨国公司。
自我介绍后，进了候机大厅。林格尔很健谈，赢得一些好感。体贴细心，观察入微。脱大衣给她披上，聊聊共同的校园……
车迟迟不来，感觉心里有点冷。林格尔从怀里，掏出一个酒壶。做工精致，一看就价值不菲。跟女儿的介绍，貌似有些出入。
林格尔将酒壶，递到她的面前：“喝一口暖和暖和——”
见卜佳妮没接，略带不好意思：“酒不一样，酒壶是以前的。我见精致，带着挺方便。就留下……留下来装酒了。并不是虚荣……”
从卜佳妮穿着，看出是上等人群。况且女儿，在校也有点名气。不知家长是政要，有钱人肯定没错。年轻的林格尔，好像有一丝自卑。
不好再推辞，接过来喝了一口。热流从口腔，径直通到小腹。尽管有些辣，眼下非常舒服。然后递过去，让小伙也喝。从这一刻开始，话题更广泛了。
林格尔毕业后，就去了阿拉曼奇。在星际石油工作，收入比较可观。
卜佳妮奇怪，咱也是名校出身。就算在这里，找份工作不难。大老远去那干嘛？环境还那么乱！
林格尔略尴尬，之后又笑了笑。说在福利院长大，这边也没有亲人。那里挣得多，趁年轻去闯一闯。阿拉曼奇是高薪？卜佳妮头回听说！
见状有所察觉：“是这么回事，那是Y国企业。本国没人愿意去，高薪聘请还缺人。”
星际石油集团，卜佳妮是知道的。想想也有道理，阿拉曼奇太乱了。没暴露身份，继续谈别的。转个弯又问，那里人文情况。想听外国人咋说？
本来很乐观，突然转向伤感。那里的人民太苦，还不如他小时候。卜佳妮愕然，怎可能不如孤儿？也不是没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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