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只是想玩票，算是了却多年的梦想。没想到公司真开起来后，哪怕是玩票，这钱也是越投越多。直到现在，丢掉觉得可惜，守着又是一个烫手山薯。这不，现在都要卖楼自救了。”
方长对此不知怎么评价。
感觉凡是与科技扯上关系的产业，都是在烧钱。
方长没有去问鲁达山的科技公司是什么，因为鲁达山最后能否自救成功还是一个问题。
其次，如果问了的话，他恰好也对此感兴趣，会不会跟着跳坑。
好奇害死猫。
如果他对此一点都不知道的话，就不会有想法，更不会掉坑。
既然交易已经谈完，鲁达山怕方长反悔，急着完成交易，匆匆离开，回去将准备好的资料拿过来进行签署。
只要一天还没有签合同，方长这边都可以反悔。
以免夜长梦多，今天能够解决，鲁达山也不想等到明天。
鲁达山离开后，方长等人留了下来。
袁方将写字楼的大门打开，让方长参观里面的情况。
之前袁方还以为，这一单要黄了。
主要是鲁达山时间太急，而且价格方面几乎没得商量，更重要一点，直接要现金。
前面两个还好，后面两个，看似不多，但要让人一下子便拿出几千万，有时候也不会很容易。
写字楼之前租给一家广告公司，现在搬走了，里面还没打扫，留下了不少垃圾。
走到二楼的时候，方长突然想到一件事。
“小莹，这写字楼的业主姓鲁，你有没有觉得这有点奇怪？”
大乔看着方长，一时间没想明白，到底哪里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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