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开车加御剑，很快来到了第一个损坏的节点处。
特斯拉提着工具箱查看：“果然，破坏的手法和上一个节点一模一样。”
“混蛋，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
下一波量子之影已经在向这边靠近。
“吼吼，没有逃跑，而是在向我靠近吗？”江哲已经玩嗨了。
随机的崩落，比固定的四个权能要更未知。
江哲上头了。
“别笑了，快帮忙。”布洛妮娅召唤出重装小兔攻击量子之影。
丽塔故意躲在后方，观察江哲的举动。
一个人无论怎么分身，所用的力量本质是不变的，招式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江哲继续测试奇美拉因子。
再次导入一种随机崩落。
识宝提醒道：“小心点，你别失控了，这个世界泡也不经太大的折腾。”
江哲头上缓缓长出角，背后长出粗壮的尾巴。
“饿了。”
江哲脸一黑，开始不当人了，这次是蚩尤的因子。
他的智商不会变低吧？
利爪握拳，在场的量子之影瞬间动弹不得。
催动蚩尤的因子，量子之影的身躯被压缩成能量，被江哲吸收。
连忙导出能量，变成攻击打出。
蚩尤吃东西是会变大的，鬼知道解除崩落后自己是大是小。
能量炮轰穿了几栋大楼。
幸好当初击杀的蚩尤不聪明，但凡它吞点海水放炮……
丽塔眯眼。
那不是精神力衍生的攻击。
圣方丹的亡灵被能量炮的动静吸引，骤然出现在节点附近。
特斯拉被吓了一跳。
布洛妮娅、自己原本的身体。
强烈的刺激着约阿希姆的记忆，让他更加没有理智。
他…变成了怪物。
发生了什么？他要保护布洛妮娅和小乔……
对，不能让她们两个再受到伤害了！
“吼！！！”
亡灵将所有陌生人当成了敌人，疯狂攻击。
进入量子态，然后现形，打的就是一手猝不及防。
尤其是渡鸦，亡灵追着她打。
布洛妮娅嘴角上扬，看来老师会帮她复仇的。
小乔早就把他换进了约阿希姆身体的事告诉布洛妮娅了。
合理推测，约阿希姆变成了亡灵。
随着亡灵的爆发，一队女武神也出现。
她们没有意识，眼神呆滞。
“糟了，是几周前想捕获圣方丹的亡灵的女武神部队，难怪联系不上她们。”特斯拉认出这队女武神。
察觉到失去意识的女武神，白辰的羽毛动了动。
但没有联系江哲。
丽塔死死盯着江哲，如果是白辰舰长，那应该会想超度她们，安慰亡灵。
然而江哲没有慰灵。
他也不会慰灵啊，顶多努努力捏个新意识。
江哲甩出一根根翠绿羽毛，冻住她们和亡灵。
“冷静一下。”
“我将！扭转万象！”识宝紧接一波碎冰伤害。
“寸劲·开天！”符华补刀。
丽塔失望的摇摇头，看来她找错人了。
白辰并不在柯南·道尔的意识里。
一直到女武神的尸体消散，江哲也只是遗憾的叹气。
真正的白辰哪怕会暴露也要进行慰灵。
倒不是他同情心泛滥圣母啥的，而是每一份魂灵对他都是增幅。
在他无法进行崩落的今天也是如此。
……
江哲同时操纵翠绿与红白羽毛射向亡灵。
亡灵进入量子态躲避，江哲接着一个极限闪避让他坍缩。
两种羽毛结实的扎进亡灵体内。
迦楼罗的羽毛注火，摩瑜利羽毛注冰。
亡灵几乎撕裂。
一道精神刺激，江哲试图让他想起作为约阿希姆的记忆。
江哲忍不住感慨，这怕不是量子之海最惨的老杨了。
亡灵的眼中出现知性，像一个人类。
可是他从冰块反射中看到了自己如今怪物的样子。
于是…刺激更严重了。
亡灵眼睛发红，彻底疯狂。
江哲一愣，把冰块蒸发。
莫名联想到了隔壁丘丘人，这就是它们为什么戴面具嘛……
之前约阿希姆意识混沌，作为圣方丹的亡灵在这里漫无目的的游荡。
就怕清醒着当个怪物。
现在亡灵开始了无差别攻击，约阿希姆的意识封存，只剩下怪物破坏的本能。
江哲满眼无奈，他没办法把约阿希姆变回人类。
本征世界还可以试试，量子之海规则千奇百怪，完全没办法。
要是他五年前来这儿……
“前辈？你能把我送回五年前的世界泡吗？”
时空穿越，拥有终焉力量的白辰熟啊。
现在江哲和识宝就是穿越了…不知道多少年。
“抱歉，准确定位我做不到。”白辰遗憾道：“我顶多送你们回去，你们穿越过来都是一个意外。”
“而且，时空是一个闭环，当你穿越回去反而会促成现在，除非衍生新的时间线，但那样只是多了一个平行世界。”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越是想逃避宿命，越是会在半路上……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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