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皱眉，一旁的凡云墨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师父，你还真受欢迎。”
“如若你有实力，便能凌驾任何人，他们敬佩你，羡慕你，嫉妒你。”白婉宁不咸不淡道：“实力是根基，没有强大的实力，你什么都不是。”
她似皑皑白雪般清冷，又似幽谷冰兰般傲骨铮铮，一言一行，皆带着一股凛冽之势。
“当然。”
白婉宁偏过头，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道：“就算你一无是处，为师依然喜欢你，护着你，为师也养得起你。”
凡云墨呆呆地望着白婉宁脸上温暖慈祥的神情，听着她柔软的声音，心中涌起一阵温暖，伸手抓着她的袖袍：“师父，我也会护着你。”
“那为师问你，那丫头和为师，以后你更护着谁？”
凡云墨：“........”妥妥的送命题，不能答。
然而白婉宁凝视着他，等待答案。
此时的凡云墨就像是被逼到悬崖峭壁上，无路可退，犹豫片刻，于是喊道：“师父！”
“乖徒弟。”白婉宁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
结果凡云墨却是问道：“师父，雪黎姐她去哪了？怎么一直没在狐岐山见到她？”
在狐岐山的一段时间，他都未见过颜雪黎的影子，按理来说，她肯定会来找他，想要又啃又咬，根本不用凡云墨主动，也不会给他积累到一定程度再释放。
结果颜雪黎并没有来，倒是让凡云墨感到疑惑和奇怪，还以为她转性了，懂得矜持与忍耐。
白婉宁原本还带着浅浅笑容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冷哼了一声：“那丫头时时刻刻都想跟着你，甚至某夜还想要偷跑到你房间，会打扰到你修炼，于是为师便让她自行出去游历了。”
“呃.........”凡云墨很想问：确定不是师父你把她撵走的吗？
“那此次的天骄盛宴是.......”
“此次天骄盛宴虽对你没有没有意义，但至少能让你和众多妖族天骄见见面，好让你以后在外遇到妖族天骄，知道如何应付。”
“哦。”
凡云墨答道。
虽在狐岐山未见到颜雪黎任何一面，但此时望着天仙楼前，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仰首，红眸与之相视。
两人的视线胶在空中，仿佛隔着千年的距离，让下方的颜雪黎仿佛咫尺之遥，却又遥不可及。
凡云墨顿然一笑，看来.......雪黎姐是提前来到此城。
“师父，他们好像是在等你。”
看着一脸期盼的诸位妖族天骄，凡云墨一眼就看出了，那些妖的眼睛一致盯着白婉宁，他们眼底充斥的崇拜，似乎是想要受到自家师父的指点。
让凡云墨不禁感叹，果然妖族都是强者为尊。
白婉宁微微颔首，冰冷道：“等也无用，为师又不是他们师父，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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