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空气，在一瞬间被暖风吹散。
舒悦找回身体的温度，看向已经变精神的人，轻声嗯了一声。
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厌黎抚摸着手背，鲜血已经没有了，那个小小的针眼，侵染血液成红红的小点，它在手背上异常明显，有些刺眼。
闭上眼睛不再看。
……
事隔两天，宋浩照常打招呼。
“妹子，没事了吧，昨天我去医院看你，你已经出院了。”
“没事，好了。”厌黎停下车，看着阴沉的天空，就像舒悦说的，似乎要下雨了。
顾萌萌把钥匙放在包包里，看向小电驴，再看向天空，看着厌黎道：“妹子，今天要下雨，不知道几点，如果晚上下雨，我就送你回去。”
“不用难么麻烦，我坐车。”
顾萌萌：“可能要下暴雨，你感冒刚刚好，去门口坐车可能还会淋雨。”
“不用了。”
宋浩与顾萌萌看着离去的人，疑惑的对视一眼，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刚刚好，人还不太舒服，心情不好？”
“应该是……”
两人都是三十左右的人了，对于小自己十几岁的妹子还是很照顾的，偶尔有点小脾气，他们也能理解，毕竟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
何况这并不是发脾气，只是拒绝他们。
厌黎抬手，表情平淡。
手背上像红点的针眼，已经淡的微乎其微。
没人看见，她的灵魂正在暴虐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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