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当场自刎就是画大饼，也不过如此。
“找人收拾了，不要让我再看见，下次再出现就人间蒸发吧。”
拒绝的太过明显，就差没说，下次再出现就咔嚓了，再毁尸灭迹。
这几天那泥团子，已经耗尽了厌黎所有的耐心，虽然她表情淡然，没把人提起来摔成块，已经很克制了。
她已经第n次，把泥碗弄的粉身碎骨了。
对方直接撞到枪口上。
宋洲成看着老板的背影，感觉到一股冷意：妈妈呀，感觉看见太奶招手的感觉。
河里的人抿唇，他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就是不甘心，想要努力一次。
宋洲成听见水声回头，水淋淋的人一步一个脚印落寞的离开，心里挽留道：诶，不是兄弟，你倒是收拾一下啊，你这样很败好感的。
额……忘记了，一点好感都没有，真是不幸。
可是老板不喜欢不爱干净的，她都希望狗自己收拾窝的那种。
结果是宋洲成多想了，他还没找人，一群人来把这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就是走的时候跟飞毛腿似的。
一切发生的太快，真是让人恍惚。
他看了看太阳落山的天空，再看了看十八楼，似乎有烟雾缭绕，总觉得里面被什么加持，变得很恐怖。
最后的越野车一溜烟跑了。
这里再次安静下来。
……
冰冷的游泳池中，厌黎沉入水底，浸泡在水中，闭上眼睛屏息在水中，许久她都没有浮上来呼吸。
不知多久。
一串串泡泡从水底冲向水面，水里的人终于上了岸。
她是人们口中的变态，也是融入社会的正常人。
更重要的……她一直没觉得自己是人，是披着人皮的恶鬼。
就像数蚂蚁一样，人类就是蚂蚁。
就像摸生物的头，人类也只是万千生灵的一种。
在她强大灵魂下，所有生物的灵魂都是弱小的，不需要区别谁强那么一点点。
所以……不就是一个碗，她就不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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