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念刚作为比较老派的人，只能理解一个明星有颜粉和事业粉。
甚至能接受有贪明星身子的身材粉。
但是实在无法理解有足控粉。
也不明白为什么有恋足的人存在，到底一双臭脚丫有什么好看的。
而且杨玉这类粉还尤其的多，这个取名奇葩又直接的up主在b站竟然也有20万粉丝。
每个视频播放量也尤其的高，甚至不少有破百万的播放量，热度相当的高。
这家伙，就盯着杨玉jio看，什么各种裸足广告或杂志，以及歌曲《纪念》mv杨玉穿了白丝，还有《谁是歌王4》中后台杨玉穿黑丝和油光袜的花絮，甚至《花千骨》中杨玉过三生池水的裸足戏份……
反正有杨玉jio的地方，他都会剪辑成视频。
引来一群恋足癖，有粉丝，也有的因jio变成的粉丝。
谢念刚现在希望郑仁杰也是。
他一连播放了好几个视频。
这一圈看下来，说实话他竟然有些理解那些恋足癖了。
明明大家都有，为什么杨玉小jio能长的这么好看，脚趾晶莹剔透，脚背白皙秀气，脚底粉嫩软糯。
弹幕满满都是疯狂。
【别把食物放在地上！】
【快炫我嘴里！】
【裸足是草莓味雪糕，白丝是奶油味的雪糕，黑丝是巧克力味的雪糕！】
【艹，我一个正常人，因为杨玉，多了一个怪癖，杨玉害人不浅啊！】
【粉了杨玉后，我感觉自己逐渐不正常起来。】
【up主，请以后请再接再厉，只要你也恋足，我们就是兄弟！】
看到这些弹幕，谢念刚脸不自觉揪了起来，脖子往后缩了缩，像是地铁老爷爷看到什么辣眼睛的东西。
他连忙把视频关了，害怕自己相对纯洁的思想被这群怪人玷污了。
随着谢念刚关掉视频，郑仁杰也愣了一下，默默收回了视线。
谢念刚关掉视频后，便得意洋洋的看着郑仁杰，准备期待他的评价，希望他能改变之前的决定。
却见郑仁杰吞了一口水后，面色难看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谢念刚憨憨笑了笑，实在不好意思说。
郑仁杰却生气了：“你就拿这个考验老干部？啊，呸，我意思是说，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啊？你难道不是脚控吗？”谢念刚疑惑的问道。
郑仁杰连忙道：“我不是，别乱说，网上说的话你也信？”
“真不是？”谢念刚实在不信再次确认道。
又一句充满怀疑的提问，让郑仁杰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竟然直接抓狂。
“我拍jio，完全是为了镜头语言！足部能很好的让画面有些张力！我怎么可能有恋足那种丑陋的怪癖！”
他几乎是咬牙说出这些话。
“网友不理解我就算了，你同为影视制作者，竟然也污蔑我！”
谢念刚连忙安慰他：“别生气，我的错，我这就去把杨玉回绝了。”
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这下合作恐怕要彻底黄了，他感觉郑仁杰的生气不是装的，一时间感觉自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手足无措。
网友果然擅长造谣，害他判断失误。
这下彻底完了！
郑仁杰这下为了证明向他证明自己不是网友口中足控导演，估计是不会再用杨玉了。
他只好暂时先找理由离开，等郑仁杰这家伙气消了，再找机会来劝他。
反正还有一个月，还有其它办法。
实在不行两人只能换掉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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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想着，晚上，谢念刚还是莫名的失落。
郑仁杰导演和杨玉，两个人对这部戏，都是最适合的，好不容易被他聚集了过来。
就像有了卧龙和风雏，明明马上就能统一天下，却要逼他选择放弃一个。
他贪婪的都想要，他不允许自己的作品出现遗憾。
想着想着，就到了凌晨两点，这下好了彻底失眠了。
他正在无奈地数羊时，电话却响了。
谢念刚一看竟是郑仁杰打过来的。
他看了看时间，确定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好家伙，已经这么晚了，难道是白天气的不行，实在睡不着，现在特意打电话来骂他？
谢念刚把手机拿远，特意等了一会，按了接听键。
“谢大大，我是郑仁杰。”郑仁杰声音很是谦卑。
谢念刚疑惑了一下，觉得他应该不是来骂自己的，于是把手机放在耳边道：“郑导，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郑仁杰道：“白天对你发火，实在是我声音太大了，愧疚万分睡不着，所以特意来跟你道歉。”
谢念刚一听乐了，看来自己在圈内还是挺有威望的，就算是名导得罪了自己，也在害怕的半夜睡不着来向自己道歉。
嗯，这些年没白混。
他正准备说没事，并想趁机撮合一下他和杨玉的合作，但又担心郑导年轻气盛再次发火。
可没想到郑仁杰又接着道：“为了让我道歉更有诚意，我决定最终看在你的面子上，和杨玉尝试合作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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