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衍不是被魂穿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慕瓷拿了他的手机，以他的名义发信息。
樊亦星冷笑一声，把手机扔到一边，没回信息。
那边，慕瓷和秦柒柒在群聊里八卦库楠和樊亦星的事，聊得热火朝天。
许久，库楠才看手机，幽幽来了句：
【你们八卦别人真的不要背着点吗？】
小瓷儿：【你又不是别人。】
柒柒是个大宝贝：【我们光明正大地八卦，不来那些虚的。】
库楠：【行，你们坦荡，说吧，想问什么。】
小瓷儿一下谦虚起来：【柒柒问，她比较会抓重点。】
柒柒那边停顿了下：【既然组织这么相信我，我就问了啊。】
接着，一大串问题来袭：
【你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你们是不是睡了？】
【谁先主动的？】
【谁上谁下，谁攻谁受，这很重要，我有个朋友得了绝症，想知道细节，懂？】
库楠看着屏幕，想起那天的事，玩世不恭的桃花眼稍弯，单手打字。
【樊亦星怎么说。】
樊亦星半个字都没透露，冷得像块冰。
慕瓷当然不能这么说，她太极打回去，套话：【该说的他都说了，主要细节让我来问你。】
库楠深棕色眉尾挑起，都说了？
那他接受了呀，还装什么冷酷无情。
靠，白挨他一拳。
库楠：【细节没有，成年男人的事女孩子少打听。】
秦柒柒得不到答案晚上会失眠，抓心挠肺：【到底怎么样才肯说，我朋友真的不行了。】
库楠：【V我，听细节】
秦柒柒确认了下0的数量，瞬间炸毛：【靠！豪门内幕都没你这么贵！】
就还在她犹豫要不要咬牙放一次血的时候，慕瓷果断转了过去。
库楠确认转账。
秦柒柒和慕瓷同时发了个排排坐吃瓜瓜的兴奋表情。
然而，社会险恶，库楠教她们做人。
收完钱后，他退群了。
他、退、群、了！！
啊啊啊啊啊！！
秦柒柒气得要顺着手机爬过去打人，慕瓷把手机一扔，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语气郁闷：“涉世未深，被奸人骗了。”
秦衍好笑看她：“被骗什么？”
“钱。”
“多少？”
慕瓷幽幽叹气：“五万。”
“赔给你，”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嗓音蕴含宠溺：“别生气，给你转五百万。”
慕瓷瞬间又高兴了。
-
鉴于库楠的不守信用行为，不久后的圣诞聚会，慕瓷压根没叫他。
平安夜这晚，天空飘起雪。
街上到处是红绿圣诞装饰，飘扬的白色雪花和欢快的音乐交织在一起，节日氛围浓厚。
慕瓷为了应景，特意穿了件丝绒质地的红色娃娃裙，外面披一件毛茸茸的斗篷，优雅可爱，不细看，都看不出已经隆起的小腹。
她抬手在满是雾气的车窗勾出几根线条，望向外面热闹的街景，美眸弯起。
“小叔什么时候来？”秦柒柒在旁边问，她感觉每次见小叔都要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
“有个外企合作商要过圣诞，他应酬去了。”
“太好了。”
秦柒柒松口气，气没松完又听见慕瓷道：“他说尽快应酬完就过来，陪我过圣诞。”
秦柒柒听得牙酸：“我小叔真把你放心尖上了，以前他从来不过洋节的，现在还不是照样陪你过。”
放心尖上吗？慕瓷眨眨眼，好像还可以吧。
秦柒柒看她手指不停在车玻璃上画，从她的角度看不见慕瓷此时弯起的唇角，有些好奇：“宝贝，你现在对我小叔是个什么情况？”
慕瓷指尖一顿：“嗯？”
“就是说你喜不喜欢小叔？”
秦柒柒记得她之前明确表示过，不喜欢。
窗外“叮叮当”的音乐声隐隐传进来，慕瓷想了想，脑海中浮现他男狐狸精般勾人的脸容、还有宽肩下的腰、笔直的大长腿……
“好像有一点点吧。”她说。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一点点是什么意思？”秦柒柒挪过来，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窗外。
“就是……”
慕瓷也说不上来，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宽度：“如果全部喜欢是十厘米的话，那大概这么多喜欢。”
秦柒柒一看，嗐，小叔不行啊，一半都没到。
“就是说有点好感可以发展，但谈不上喜欢，是么？”
慕瓷点头：“大概是这个意思。”
“不是吧。”
秦柒柒下巴点了点车窗：“不喜欢会画这玩意儿？”
慕瓷讷讷看向车窗，登时怔了怔。
她什么时候画了个爱心出来啊，还把里面的雾气都擦干净了。
车窗依然雾蒙蒙的，爱心图案便显得尤为清晰。
“随手画的。”慕瓷手掌贴过去，一顿胡乱擦，爱心瞬间没有了，“这你都能联想，真行。”
秦柒柒哼哼两声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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