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曾经那个着名的训练，把一批素人培养成合格的交易员的实验结果依然淘汰了大部分的人，还是只有极少数的人成功，而且这部分人都是在有指导的情况下，所以你怎么看？”左浩问。
顾楚凡若有所思的答：“有人指导成功率也就这样，自己瞎鼓捣我都不敢想，那我还是觉得这个需要天赋。”
“天赋无处不在，跑步谁不会，你能在一百人里面跑的最快也算有天赋了。不过认为没有天赋就不能做一件事这种看法还是太悲观了，因为人的能力是可以塑造强化的，有的医学生可能本来不是很胆大心细，但是在长期的解剖实验各种名场面见多了后，也没什么压力了，这不是天生的，这个可以练就，对吧？”
“听起来好像也不错。”顾楚凡点点头，“那浩哥为什么说一上来不要多品种复刻某法则呢？”
“这个招式说给一个初中生也能听懂，你能不能相信他一定能赚钱？”左浩玩笑的举了个例子。
“套用一句话表达我的观点。”
左浩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过程可以缩短，但是阶段不可跨越。”
“什么叫过程，过程就是有些坑你踩了，自己没有意识到，也没有人指导你重视起来，然后你下次还是继续踩，甚至更多次。缩短的意思就是有人指出你的问题，督促你严格的重视起来问题，把这个短板给补齐，把自己身上的那些毛病一点点的改掉，以后尽量不犯，这叫过程可以缩短。”
爱琳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左浩说：“没想到啊，其实你的表达能力还是很优秀的，平时你很少谈论这些东西，我都不知道其实你。。。”
左浩接过话茬问：“其实我什么？”
“没什么，其实你也是个凡人。”爱琳爽朗的笑着应道。
左浩被爱琳一番调侃也明白她内涵他的意思：“我什么时候也没羽化成仙啊，我这么说是哪里不对了？”
爱琳，“没什么不对啊，就是太对了，对的不能再对。大家都是这么个经历，但是从你口里说出才发现你也不是武学奇才。”
顾楚凡不解的问爱琳，“为什么呀？他就这么一说你就说人家不是天才，我发现我经常没法理解你们的话题。”
爱琳拍了拍顾楚凡肩头安慰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你说中国话我听不懂吗？为什么浩哥就这么一说你就说他是个凡人，快告诉我。”顾楚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拉着爱琳给个解释。
“你让我好好想一下，该怎么解释。”
“怎么知道的就怎么说呗，这么难？”
左浩答：“怎么知道的简单，怎么说明白确实难。”
“我这么跟你说吧，左浩肯定是走了很多很多不好走的路，才会有这种体悟。”
顾楚凡很理解的应道：“我觉得这很正常吧，可是为什么你会这么评价他呢？”
爱琳解释道：“为什么是吧？那我来给你总结为什么，因为一个人不可能说出自己根本没有经历过的感受。理解？”
“懂了。”顾楚凡瞬间理解爱琳的所指，也明白左浩为什么只是说过程可以缩短这个观点。
“那阶段不可跨越是什么意思，又怎么理解呢？”顾楚凡又问左浩。
“这个我可能今天给你也捋不太清晰，还是爱琳刚刚那句话，你就算亲身经历过，有过那样的感受，你也不一定能说的出来，更不要说你现在并没有走过那些阶段，没有经历过，所以我说的只是像故事会，就这么简单。”
“你说说看，说不定我有这个慧根呢？这世界万事万物不都是相通的？也许我可以用其它的感受和经历去理解呢？”
“也不无道理。”左浩笑着应道。
接着左浩提到一个说法，“楚凡，你听过看山是山，看水是水这句话没有的？”
“听过的，听着很玄，不知道什么意思，那种境界太高了，我等凡人实在不能体会。”顾楚凡点头，谦虚回应说，“不知道你怎么看？”
爱琳微露一丝笑意，摆摆手说：“没那么严重，真的。其实这种感悟在各行各业都可以找到。也不是你以为的那么高深不可测，从简到繁再从繁到简，就好比以前小时候老师总跟我们说书越读越厚，后来越读越薄，你想没有一定的知识储备，你如何在海量的知识中发现很多事物和人性的规律又怎么有自己的体会，又怎么跟很多名家最后得出的观点有共鸣呢？”
“有志者，事竟成，听过吧？”爱琳打了一个比方接着说，“你怎么看呢？”
顾楚凡有些诧异的回答，“没错啊，我还知道人无志不立，差不多意思吧？”
“说实在的，你到底想表达什么？”顾楚凡绷不住了跟爱琳求解道。
“大部分人无非是听听而已。”爱琳不以为然说让顾楚凡有点费解。
“据我观察我小学同学初中同学后来在各自行业特别厉害的几个人是小时候就有这个职业方向的，比方说一直初心不改要做医生的，要做舞蹈家的，要当飞行员的。小时候老师问同学们，你们长大后想干什么工作，你现在还记得吗？”爱琳反问顾楚凡。
“这个跟交易有什么关系？”顾楚凡疑惑。
“做什么事情不要点决心和坚持？”左浩笑了笑解释道。
“此言真不虚，这个行业本来易进不易出，留的下来也不是凡人，要经受很多心理磨炼，别的行业可能都不会像这种强博弈市场一样考验心性。之前只是跟你说的很多，但是从来没有这样严肃的谈论这个圈子的淘汰率，着实很高。”爱琳很耐心的诚实回答顾楚凡。
“我知道，所以很多有点本事的人都来了，应该说觉得自己有点本事的人都来了。”顾楚凡调侃道，“我叔叔和爸爸其实在各自的行业都不错，来这硬是没出得去。”
“到底有多难这是？”顾楚凡扶额苦笑求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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