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故事是不是也要耐心一点？”顾楚凡恼火的回应。
“我觉得他趁着特殊情况占我便宜。”顾楚凡低头含蓄说道。
“占你什么便宜说来听听？”龙柏眼神带着严肃的问道。
“初吻好像没了。这算不算秘密？”顾楚凡调皮的眨了眨眼问道。
龙柏没有跟她玩笑，脸色微沉，眼中有着难以琢磨的情绪求证，“你怎么就能肯定别人不是为了救你呢？你才几岁？”
“我活蹦乱跳的，需要什么紧急抢救？”顾楚凡笑着答道。
“好吧，这个秘密还有点价值。”龙柏点点头道。
顾楚凡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神秘的说：“那当然了，我这个秘密可从来没有跟除你之外的任何人说起过，包括我的亲爹亲妈。”
“那为什么要跟我说呢？”龙柏心情甚好，好奇的问。
“人有时候呢真的是有冲动把秘密说出去的，就这样，我不想说给别人听，就是觉得别人口风不紧，跟你说嘛是因为觉得你可靠啊。”顾楚凡觉得自己确实有做骗子的天赋。
“嗯，那他当时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呢？”龙柏不经意的问。
“我记得他的名字跟我有一个字一样，也是有个凡字的，姓赵。在上中学。而且呢他并不是我们当地人，好像是南方口音。”
“你想干嘛？”顾楚凡问，“难道你想找到这个人不成？时间太久远了。”
龙柏说：“随便问问。”
“我的秘密说完了，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说说你的高见啊？”顾楚凡笑问。
“改天吧，今天我还有事。”龙柏推脱道。
“不是吧，说好了的。”顾楚凡不满的说。
龙柏唇角若有似无的笑意，显得很高深的样子问：“你不是觉得对牛弹琴吗？拉着我窥探发财秘籍吗？”
“有什么不可以，三人行还必有我师呢。你这么年轻就这么威风八面的，说不定有什么咱没见过的世面呢。”顾楚凡倒是毫不避讳的解释道。
“我到发现你还有两个优点。”龙柏闻言略做深思状说道。
“什么优点？”
“想知道吗？”
顾楚凡期待的问：“你说呀。”
“虚心学习。”
“还有呢？”
龙柏停下话音，转身准备离开时又低头看向她回答：“脸皮够厚。”
“哪里脸皮够厚了？真是不知所云。”顾楚凡对他刻薄的论调很不悦。
“轻描淡写的讲故事一点都不像受委屈的。要么说谎，要么脸皮厚。”龙柏说道。
顾楚凡发觉这男人对人性的感知还真有点意思。玩政治的确实比搞商业的更懂人。
顾楚凡清了清嗓子辩解道：“年纪小，想不了那么多。”
“你不是那天跟我聊金融聊了一半吗？什么时候聊另一半？我可是足额缴纳学费了啊？”顾楚凡玩笑道。
“这么等不及？”龙柏笑问道。
“好学嘛，优良传统要发扬光大。历史书上都是这么告诫人的。”顾楚凡回答。
“行，等会你要有那个雅兴来我房间，可以秉烛夜谈。就怕你不敢。”龙柏微微上扬的嘴角似笑非笑，眸子里尽是期待。
顾楚凡咬了咬嘴唇，美眸中透着倔强的说：“有什么不敢的，就怕你没什么干货。”
龙柏离开后找到手下乌尚，吩咐他对顾楚凡刚刚口中的男人了解详细信息。听她的这个秘密，带给他的没有什么新奇感，却觉得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烦闷。
回到房间，龙柏意外的发现这位顾小姐居然早早的等候在此。
“你到是真好学。是打算长留还是短坐？”龙柏冷峻的面孔上有些惊讶，转瞬又平静下来轻佻的问道。
“那谁知道呢？想听听你这样的人物是怎么胡说八道的。”顾楚凡淡淡的回答道，悠然的神情下语气很轻快。
“那既然这样，还问我干什么。”龙柏冷淡应道。
“你要是没什么可说的，我也不勉强你，毕竟很多东西都是术业有专攻的，不知道这话你听不听的懂啊？”顾楚凡识趣的回答。
“那大道相通这句话你能不能懂呢？”龙柏笑笑反问道。
“表面懂，其实大家都不懂。”顾楚凡语气诚恳的答道。
这话出口让龙柏很认同，眼神里耐人寻味的回应道：“你倒是说的不错，还没那么自以为是。”
“据我所知，金融界集中的人群平均智力水平和学历背景都不低，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那说明这里面太有利可图了，聪明人都来了。”顾楚凡接话道。
“那结果呢？我跟你说过有那样的好事你当我们都是吃素的。”龙柏不屑的语气让顾楚凡不由得认真考虑一下。
“也许只是你们不太懂？”顾楚凡试探着问道。
“这东西需要的不是懂，而是克制和时机。”龙柏跟顾楚凡对视了一眼简短回答道。
顾楚凡听着有些倦怠的回应，“这些我已经听过了，既然你也这么说，看来就接近真理了。”
因为听起来实在不新鲜，所有人都是这么跟自己谆谆教导的，顾楚凡想回去了。
“是吗？知道的话，那你对账户的担心就是多余的。”龙柏轻蔑的质问道。
“那我可能理解有误？你来指导指导？”
“相对暴利且长久稳定的生意具有什么样的特点？”龙柏直视着顾楚凡问。
“暴利，还要相对稳定？”顾楚凡觉得这个问题还得想想，“暴利的生意门槛绝对不会低，因为门槛低做的人多怎么会有高额利润可图？”
“还要相对稳定？”顾楚凡摇了摇头笑道，“我不知道。”
“大概卖粉可以吧？”顾楚凡玩笑的戏谑道。
龙柏眼神里闪现一道瘆人的寒光，漠然应道：“既然大家都知道怎么不来发财呢？”
“这....明知故问。”顾楚凡喃喃自语道。
“要么做别人不能做到的事情，要么做别人不愿去做的事情。”
“不能做到的事情有可能是生意参与的门槛很高，或者需要的能力很高。而不愿做的事情要么事情风险很高，要么利润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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